夏知星清楚的看到了玉娘離開時朝自己瞥過來的炫耀。
嗬!不管哪個時代,都不缺心機婊白蓮花。
回到她的小院,紫鵑便打了一盆涼水給她敷臉,綠珠則抱怨道:“王妃,那個玉娘不過是王爺帶回來的小妾,連正式名分都沒有,她也敢騎到您的頭上來!不如我悄悄出府將這事告訴老爺,讓老爺派人將玉娘的家人……”
她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了主子的死亡凝視。
綠珠沒來由的抖了抖,自從大小姐在靈堂跪了三天回來後,好像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了似的……
夏知星快被她的迷惑發言逗笑了,“我讓我爹派人抓了玉娘的家人威脅她,她轉身就告訴王爺,然後王爺帶著人來找我麻煩,說不定將我毒打一頓,這樣你就滿意了?”
綠珠被自家主子的話嚇得“嘭”的一聲跪倒在地,額頭貼著地麵,“王……王妃饒命!奴婢……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奴婢隻是覺得玉娘一介草民太過囂張了,不能讓她繼續騎在王妃頭上作威作福,理應給她點教訓才行……”
正在給夏知星冷敷的紫鵑也頓了頓。
夏知星抬眸看她一眼,從她手上接過毛巾準備自己敷,作為一名現代人,她還是不習慣時時刻刻被人服侍。
紫鵑卻以為她嫌棄自己服侍得不好,“哐當”一下跪下去,匍匐在地,“王妃恕罪。”
夏知星頭疼不已,“紫鵑你跪著幹嘛?快起來。”
紫鵑心驚膽戰的抬頭,“王妃您不是嫌棄奴婢力道不對嗎?”
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夏知星幹脆將毛巾遞給她,“沒有,你的力道剛剛好。”
紫鵑連忙歡喜的接過,繼續給主子敷臉。
而跪在地上的綠珠像是被人遺忘了一般,但她不敢動,她家大小姐的脾氣她是見識過的,陰晴不定,說不準就什麼時候給她一鞭子了。
以前挨鞭子的都是紫鵑,自己才是大小姐身邊最得寵的丫鬟。
可最近,卻調個了。
約莫過了十來分鍾,紫鵑端著盆子出去換水,夏知星才不疾不徐的說道:“綠珠,你跟我幾年了?”
她的語氣像是閑談,可綠珠卻有些忐忑。
支支吾吾道:“奴婢是五年前被賣進尚書府的,進府後就一直跟著王妃。”
夏知星掀了掀眉,“哦……那是誰把你買進府的?”
綠珠的眼神有幾分閃躲,“是……管家。”
夏知星能判斷出她臨時改了詞,如果沒有問題,她為何要支支吾吾?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爹夏尚書的現任夫人是後來娶的,而她真正的親生母親早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看來這個副本的家庭背景和人物關係跟就是參照她夏知星在現代的家世背景呢!
紫鵑再次進來,“回王妃,謝靈珊郡主剛送來邀請帖,說後日在郡主府舉行詩會,想邀請王妃賞臉參加。”
夏知星震驚了,“謝靈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