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前女友?(1 / 2)

電梯在下行,我依偎在身旁那個溫暖懷抱裏,一直在和模糊的意識對抗。

“難受就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吧。”靳予城緊緊抱著我,聲音很輕。

我說不出話,搖搖頭。

沒想到新年的第一天,會以這種方式開始。顏安青想殺了我,這樣的事讓我從心底感到顫栗。

事情越來越往預測不到的方向疾馳而去,我也不知道,前方等著我的還會有什麼。

也許這就是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結,任何靠近它的人都會被糾纏進去,讓事情更加複雜難解。

眼前突然有點模糊,淚在眼眶打轉。

靳予城看看我,柔聲笑了:“怎麼,怕死了?放心,我會找全城最好的醫生,不管怎樣,也會保住你這條小命的。”

我知道他故意用這種語氣是為了讓我寬心。鼻子一酸,更想哭了。

“不,不是……”我把頭靠在他肩上,努力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就算死了,我也不在乎。”

“說什麼傻話?”

“真的……那樣的話,我就能永遠當你的未婚妻,永遠活在你喜歡我的夢裏了……”

也許人在虛弱的時候,想法也會偏執。活著不易,我隻想抓住眼前這個人,可念頭越是強烈,就越沒來由地覺得無望。

靳予城眼裏很幽深,雙臂抱得更緊。

從酒店出來,救護車也到了。他把我放到車內窄小的病床上,脫下西服外套蓋在我身上,一直握著我的手。很快有醫務人員過來,替我處理傷口,止血。

“幸好沒有傷到動脈。有沒有累及髒器,還得回醫院檢查過才能知道……”

“有勞了……”

迷迷蒙蒙中,我聽他們這樣說著。

在重症監護室住了兩天,我被轉到了康複病房,傷口恢複得很快,幾天後,拆了線,我也能稍微下床活動了。

這些天,靳予城把辦公地點搬到了病房裏,陪著我幾乎寸步不離。

除了工作,他也在積極聯係律師,商量起訴顏安青的事。

關於這件事,他沒有和我直說過。不過有幾回我聽他打電話,大概也了解了一些。

律師的意思是,顏安青動機明確,證據確鑿,雖然並沒有對我造成太嚴重的後果,但仍然可以以“故意殺人罪”向她提起刑事訴訟。一旦宣判三年起步。

盡管沒有像靳予城說的“牢底坐穿”,但這個可怕的罪名和進監獄這件事就足夠顏安青受的了。不說監獄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一個大好年華的女人有幾個三年?三年之後,肖揚會不會還等著她?都是問題。

雖然我沒有辦法直接為肖青受到的對待討回公道,但我挨這一刀,讓她自作自受地受到懲罰,也算是有了報應了。

在醫院住了十多天,來探望我的人很多。除了許律他們,商場上跟他有點交情的朋友但凡聽到風聲的,也都來了。

我還第一次見到了他的女秘書們。

或是向他彙報工作或是拿文件讓他簽署,來來去去的有三四個人。

以前曾經聽阿恒提起過,說晟輝總裁辦的女秘書一個個不僅做事幹練,還個賽個的漂亮高挑。

那時我就總私心在想,和他一起工作的會是什麼樣的人?天天跟他接觸,會不會也對他生出點別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