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愛你(1 / 2)

“啊!”

驚呼而起。

顧晚一陣暈眩,瞬間落入一個帶著淡淡薄荷與酒氣的懷中。

“蔚、容、生!”

顧晚怒急,滿臉通紅。

“嗯,我在,”蔚容生厚臉皮的笑道。

“放手,”顧晚惱怒的說道。

“不放,我這一輩子也不放手。”

蔚容生緊緊抱住顧晚的腰,纖細的腰肢緊緊的貼著蔚容生精瘦的窄腰。

他的上半身光著,單薄的衣衫勾勒著蔚容生鍛煉有素的肌理紋路,顧晚覺得背上的肌膚都灼燒了,一片滾燙。

蔚容生靠近顧晚,似乎又感覺到昨晚那股香甜,薄唇靠近,忍不住在顧晚的側麵留下一個吻。

“你做什麼?”

顧晚猛然起身,撞在蔚容生的頭上。

蔚容生吃痛,鬆開顧晚。

她忙站起,不自在的抬手拂開垂落的長發,低著頭,說,“你走吧。”

手心裏嬌軟的觸感漸漸散去,留下一抹冷意,蔚容生的心上湧出一絲失落。

“我頭疼,”蔚容生又倒在床上,黑眸就不曾從顧晚的身上離開。

昨晚他醉酒,顧晚將他接到她的住處,她心裏他還是有些地位的吧。

“頭疼去醫院,”顧晚抬眼說道。

“顧晚,我頭好疼,”蔚容生弱弱的說道。

顧晚本想硬著心趕走蔚容生,可看見白色紗布上的點點紅血絲時,到嘴邊的話說不出口。

“還有沒有哪裏不適?”

顧晚想起醫生所說,又問了一句。

她對自己說,這是按照醫生叮囑問的。

蔚容生見顧晚擔憂的模樣,心情特別好,可顧晚緊繃著一張臉,漆黑的眼眸裏閃過一抹促狹。

“啊.....我有點難受,想吐......”

蔚容生趴在顧晚的床弦吐了幾下。

顧晚嚇住,忙將一邊的衣服給蔚容生披上,霎時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鼻而來。

蔚容生嫌棄的將衣服丟開。

“穿衣服,我們去醫院。”

“不穿,太臭了,”蔚容生說道。

“那你是要光著去醫院,”顧晚冷聲說道。

“你這裏的男士衣服給我一套吧,”蔚容生心裏一片綠油油的,說這話的口氣十分不爽。

“我這裏沒有男士衣服,”顧晚直接回道。

蔚容生本是不高興,可聽見顧晚的回答,就像吃了蜜糖似的,從嘴裏甜到心裏。

顧晚說她這裏沒有男士衣服,就是在變向的說她家裏沒有男人。

杜飛宇手中的結婚證,裏麵還大有文章。

蔚容生眼睛一眨,似有陰謀閃過。

“你不是與杜飛宇結婚了,怎麼會沒有男士衣服,找套幹淨的就行,後麵我還一套新的給你,”蔚容生試探的問道。

“結什麼婚,我都不知道——”

顧晚腦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出了實情。

蔚容生的眼裏閃過一抹精光。

果然,結婚證,這是杜飛宇搞的鬼。

當時,他還真信了。

“我頭疼,”當顧晚探究的眼神射來,蔚容生抬手捂著頭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卻依舊能感受到顧晚的視線。

曾幾何時,他也這麼不敢直視顧晚了。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蔚容生在顧晚的陪同下去了醫院,而蔚容生事先讓醫生把自己的病情講嚴重些,利用顧晚同情的心裏博得心軟。

他總是利用頭上的傷令顧晚圍繞在蔚容生的身邊。

杜飛宇一來到醫院就揭穿了蔚容生的謊言,又一次惹怒了顧晚。

顧晚直接將倒出的溫水澆在蔚容生的身上。

蔚容生顧不得身上濕濕的,穿著病號服就去追顧晚,顧晚憤怒的說,“蔚容生,欺騙我就那麼好玩嗎?”

“我不是想騙你,我就是想與你在一起。”

蔚容生握著顧晚的手,顧晚眼眶都紅了,狠狠拉下蔚容生的手大步離開。

杜飛宇看著蔚容生,說,“女人是用來寵的,騙是沒有一點用處的。“

蔚容生就像沒有聽見似的,眼睛隻看著顧晚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顧晚上班,

每天都有兩輛車在公司門口等著,公司裏的人都傳遍了,一個個特別豔羨。

她還在生蔚容生的氣,故意上了杜飛宇的車。

一連兩周都是,蔚容生氣得不行。

顧晚還故意讓杜飛宇在她家留宿,當然是杜飛宇死皮賴臉的不走,顧晚睡臥室,杜飛宇睡客廳。

雖然杜飛宇想進顧晚的閨房,三番兩次賴著,最後都被顧晚趕了出去。

杜飛宇想到樓下的蔚容生,硬是在半舊板實的沙發上睡覺。

蔚容生的心在滴血,可又無計可施。

最後,蔚容生為了靠近顧晚,還特意將顧晚上班的商場高價購買,更是在員工組織一場交流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