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頓時一頭黑線,朝那劉誌國笑了笑:"我要是能看出它的年代,我就不請你來了。"
劉誌國也笑了笑,"蕭先生,我之所以那麼問你,沒有諷刺和挖苦你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蕭先生的心裏預期。"
蕭陽撓了撓頭,"我想,這個東西,應該至少在一千年以上吧。"
劉誌國搖搖頭。"蕭先生,估計你要失望了。根據我的判斷,這個鼎,並不是古代的產物,而是現代的仿製品。"
轟。
蕭陽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這玩意竟然是仿製品?不可能吧,劉誌國這家夥肯定是弄錯了……
蕭陽看著他,皺眉道:"劉先生,你真的確定它是仿製品嗎?"
劉誌國自信的笑笑,"當然,我很確定。這樣的仿製品。在古玩市場,多不勝數,我每年都要堅定幾千件,錯不了的。你們看,這鼎上的銅綠……"
他指著小鼎道:"這鼎上的銅綠。很不自然,形成的時間,不會超過二十年。如果是千年以上的青銅器,它的銅綠和這個比起來,顏色要深得多。"
之後,劉誌國又給蕭陽之處了其中幾處疑點,把蕭陽說的直接沒脾氣了。
最後,那劉誌國看著蕭陽,笑吟吟道:"蕭先生,不過你這銅鼎雖然是仿製的,但是這鼎的造型,很少見,我是第一次見到過,而且做工和質地,都是一流的,仿製的水平挺高。不如這樣,你把小鼎賣給我吧,我出三萬。"
蕭陽當然不會把小鼎賣掉了,於是好言謝絕了。
送走了劉誌國,蕭陽心中十分的鬱悶。
難道,自己真的是白歡喜一場了?
本來以為,這次運氣好,直接發現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九龍鼎,可誰知,到頭來。卻被鑒定為假的。
恐怕換了任何人,也都會忍不住心中失落的吧。
算了,假的就假的吧,大不了以後自己再去尋找就是了。
林墨晗也安慰了蕭陽幾句,蕭陽也不在鬱悶,他把這小鼎,放在了臥室內的櫃子中,然後就再也不去管它了。
幾天之後,蕭陽接到了竺文昕的電話。
竺文昕告訴他,之前他們一起去看的老人,就在前兩天去世了。
兩人彼此無言了一會兒,竺文昕繼續告訴蕭陽,自己打算一周之後離開華夏,直接從江城飛往英格蘭,以後她可能會定居在那邊。
蕭陽心中一陣巨大的失落。
他和竺文昕的關係,雖然隻是比較曖昧,但不管如何,她在蕭陽心中,也占據了一定的地位,此時聽到她要走,他心裏難免會不舒服。
蕭陽和她約定,一周之後為她送行。
一周之後,竺文昕在蕭陽不舍的目光中,搭乘飛機,離開了華夏。
在臨走之前。她和蕭陽深情的擁抱,埋在蕭陽胸前,哭的像個淚人。
在那一刻,蕭陽有種衝動,想讓竺文昕留下來。
在兩人身體分開的那一刻,竺文昕終於沒有控製自己的感情,和蕭陽熱烈的吻在了一起。
以前,她是蕭陽的校長,是他的文昕姐,她有種很多顧慮,每次都在心底勸自己,讓自己不要和蕭陽走的太近。
而現在,她即將離開江城,飛往遙遠的大洋彼岸,或許,以後一輩子都見不到這個小子了。
所以,在臨走之前,竺文昕把心中對蕭陽隱藏已久的感情,都徹徹底底的宣泄了出來。
兩人深吻了許久,此依依不舍的分開。
機場內。響起了催促旅客登機的聲音。
竺文昕擦幹了臉上的淚痕,從蕭陽的懷抱中掙脫,對他嫵媚的笑了笑,淡淡的說了聲再見,然後轉身離開了。
不過。在她離開的時候,蕭陽把一張銀行卡,塞進了她的皮包內。
這張銀行卡裏,有一千萬的存款。
蕭陽希望,這些錢,能幫助她在國外過的輕鬆快樂一些。
送別了竺文昕,蕭陽鬱悶了幾天,不過隨後,他也想明白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有人離開,有人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