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木聽到那聲陰冷的聲音時,頓時抬起頭,然後便看到了一臉寒霜的織田村野,正站在她的麵前。
蕭陽看到織田村野的出現,時間就明白了,想必,肯定是依田誌勳跟他彙報了,夏木被自己帶走了,然後他才會在這個時候趕過來。
"父親。"夏木看著織田村野,咬了咬嘴唇。
織田村野冷著臉。看向夏木:"夏木,我是怎麼和你說的?你難道忘記了嗎!這個華夏人,我不是早就交代過了嗎,讓你離他遠點,可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夏木看著織田村野,長歎了一聲,"父親,蕭陽雖然是華夏人,但隻有他,能走進我的心裏。"
織田村野聽到夏木近乎告白式的解釋。頓時氣的快爆炸了。
夏木這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她已經喜歡上這個華夏小子了!
這是織田村野,絕對無法容忍的。
身為信長會的元老,織田村野是東瀛最典型的仇華派。當今東瀛最高長官藤原太郎,針對華夏所采取的一些列容易引起摩擦的強硬主張,有很多都是受到了織田村野的影響。
所以,織田村野這人,死也不會同意,夏木和一個華夏人好上的。
更何況,他早已把夏木當成了交易的籌碼,怎麼可能允許她喜歡上一個華夏人。
"夏木,你該回家了。"織田村野目光冷若冰山,他對身後隨行的兩人看了一眼。
那兩人,頓時走了過來,把夏木從蕭陽身邊拉到了車旁。
蕭陽雖然完全有能力阻止他們帶走夏木,但是他卻知道,就算現在阻止了,也一點用處都沒有。
織田村野是夏木的父親,他有權利帶走織田家族的女兒。
不過,在織田村野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蕭陽還是說道:"織田族長,請稍等一下。"
織田村野轉過身,看著蕭陽,冷聲道:"你有什麼事?"
蕭陽從兜裏掏出了一張字條,遞給了織田村野:"這是依田誌勳的保證書,簽了這份保證書,他以後,再也不會去找夏木了。希望織田族長對夏木的婚姻,能讓她自己做主。"
織田村野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剛才依田誌勳確實通知自己夏木被人帶走了,但是這件事,他卻一點都沒提。
當他看完這份承諾書之後,整個人,臉色鐵青。
因為憤怒,他的額頭青筋暴起,而後,他忽然把那份承諾書,哢嚓一聲,撕得粉碎。
"這是我織田家族的家事,還輪不到你這個華夏人來管這些!"
織田村野對著蕭陽怒目而視。
蕭陽淡淡的笑了笑,"織田族長,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就算你撕碎了這份承諾書,依田誌勳,也不會再和夏木結婚了。除非,他根本不是男人,對自己做出的承諾,當成是放屁。"
"你……哼!"織田村野知道蕭陽說的沒錯,就算撕碎了這份承諾書,依然沒什麼用。
他朝蕭陽冷冷的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小子,我奉勸你一句,手別伸得太長。這裏是東瀛,小心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說完這句話,他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過身,離開了這裏。
之後,織田村野帶著夏木,上了車,很快便離開了。
蕭陽望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微微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這次分別之後,夏木被當成交易籌碼的命運,會不會被該寫。
但是從織田村野那德行來判斷,估計很難。
蕭陽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對著路邊駛過來的一輛出租車招了招手,上了車,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希爾頓酒店。
東京,織田家。
夏木被織田粗野帶回去之後,被關在了自己的房間。
織田村野對特下達了命令,禁止她這段時間擅自離開織田家。
這段時間她的經紀公司被告知,夏木因家族有重要的事情。請假三個月。
此時,織田村野坐在書房內,盯著手機上的一段視頻,正看得出神。
手機上播放的,是一個年輕人大戰真武道館的空手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