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她心裏是覺得無比羞恥,為什麼她會變得這麼放浪形骸,好像一個欲女隻想沉醉在其中。
陸澤承明知道身下的小女人臉皮薄,還保持著清醒,低沉迷醉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誰不行了,嗯?”
為愛鼓掌聲在諾大的套房內不絕於耳。
沒一會兒,單渝微就開始討饒,“嗚嗚嗚……阿澤……我錯了……。”
饒命啊,她的腰要斷了。
陸澤承在景詩投懷送抱中毫無懷疑,好幾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舉了,現在才知道除了單渝微,他對所有女人都舉不起。
隻要一碰單渝微,身體的感知猛然敏銳起來。
更加讓他想要將她禁錮在身邊,黑穹的眸中迸發出一股勢在必得的狠意,那是單渝微從未看過的認真可怕的目光。
單渝微現在腦子裏就有‘啪啪’兩個字,不過這樣趴著她好累啊。
陸澤承體力好,一個姿勢維持一個小時沒問題,隻是身下的女人太懶,想要舒服又不願意出力,真是一個懶丫頭。
無奈,他還是心軟,將她翻過來。
換了幾次動作以後,他明顯感覺到她一句體力不支,聲音啞的不像話。
為了顧及她嬌弱的小身板陸澤承停在那裏,試圖支起腰來歇一下,讓單渝微喘口氣。
卻不料,單渝微被藥力拿著,貪婪無厭。
熱,還是好熱啊,為什麼要停下來。
“嗯……單渝微!”陸澤承哪裏受得住單渝微的主動進攻,悶哼一聲,掐住她的腰,健壯的腰胯一挺,迅猛地衝了進去。
這一進一出之間,單渝微哼哼著的力氣都快沒有了,還死死的抓著陸澤承的手臂,恍惚間,她似乎看到陸澤承望著自己的眼中,流露出那一抹叫疼惜的暗流。
她覺得肯定是眼花了,他怎麼可能會明白什麼叫疼惜,或者明白吧,但那個被他細心嗬護的女人也不是她。
清醒的理智並未維持多久,很快另一波熱力又襲了上來。
陸澤承以為單渝微會好好休息一會兒,沒想到隻是過了幾分鍾,身下的女人又開始像一隻勾人的妖精,纏著他哼哼的叫著
“不,要停的…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