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之後,秦暖意識到自己鎖在的地方。
她曾經住了兩年的房間,每天都期盼著顧炎能夠回來的地方。
顧炎端著粥進來看見秦暖蹲在地上,心裏一慌,急步過去,“還是不舒服?”
秦暖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站起身子,不小心把顧炎手裏的粥碰到地上。
“你沒事吧?”
顧炎怕粥太燙,晾好了端上來的,看著秦暖害怕又疏離他的樣子,他的心咯噔一下。
“把這裏收拾完,我就離開。”秦暖尷尬地看著地上散發著味道的東西說道。
顧炎冷著臉,顧不得去擦手上的粥漬,“就那麼想離開我?”
不然呢?
“住在這裏,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秦暖麵無表情地坐在床上,“顧炎,你是想要我做你的情.婦嗎?”
顧炎默不作聲,秦暖就當他回答是了。
“你可是顧炎,向城的首富,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前幾天剛拿獎的影後不是對著媒體給你告白了嗎?還有個小網紅發視頻說非你不嫁。所以……求你放我離開,好不好?”
秦暖知道這樣的自己很作,可是她真的沒有力氣去承受顧炎的不愛。
她不三年半前那個秦暖了。
“用習慣了。”
不冷不淡地話從顧炎口中緩緩出來就像是一支支塗滿鹹鹽地箭一樣紮在秦暖剛剛愈合地疤痕上。
原來她就是他的一個泄欲工具!用了很久地工具!
“顧炎!你不要太過分!”秦暖來不及穿上外套就開始往外跑。
她一刻也不像呆在這裏了,她寧可流浪街頭,凍死餓死。
顧炎用沒受傷地那隻手將她拽到懷裏,“我會讓醫生來給你做檢查,整理一套治療方案。”
什麼?她又沒有病。
“你的臉,我都知道了。”
秦暖的不完美被她最在意的人毫不留情地揭開,就像是醜小鴨被人退了毛一樣。
她冷著臉拒絕,“不用,謝謝。”
顧炎哪裏容得她說反對的話,“你在這裏好好呆著,一個月之後你的首秀,需要什麼跟我說,我會讓秘書給你送來。”
說完,不等秦暖回答就離開了。
顧炎說到做到,辦事效率很快。
他的秘書半個小時就把她畫畫地工具拿來,並且還帶著二十多個保安和一個做飯阿姨。
顧炎這是鐵了心的想要囚禁她。
她的心情很差,她曾幻想著自己可以和心愛的人好好地生活在一起,柴米油鹽醬醋茶,平凡溫馨。
但是這樣平凡地生活好像對於她來說很奢侈。
她要離開這裏,她不能這樣頹廢自己,可幾乎是翻遍了整座樓都沒有找到她的行李,做飯阿姨像是防賊一樣每隔十分鍾就看她一眼。
即便是跳窗,外麵二十多個保安圍著房子也難以離開。
她該怎麼辦?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裏?
“秦小姐,吃西瓜嗎?我跟您切。”阿姨抱著一個西瓜從外麵進來。
切?水果刀?
秦暖地腦子裏有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