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十分跳脫的林優璿,黎婉清一陣錯愕,自家這位師姐,在國外倒是變了不少,比以前活潑多了,她記憶中的林優璿始終都是淑女麵容,對人說話很是溫柔。
尤其是對自家師兄那叫一個好,可是這次回國,除了吃飯的時候因為她主動提起自家師兄,林優璿不好駁了自己的麵子這才提了兩句,其餘時間,都沒自家師姐這位主動提起自家師兄,是真的傷到了心,徹底失望了所以不想提起的緣故還是真的已經放下了重新喜歡上了別人?黎婉清表示她很疑惑。
一段堅持了十年的感情真的能夠通過在國外的三年而做到徹底放下嗎?黎婉清意味不明的打量著自家正在努力逗黎婉嫣開心的林優璿的麵容,“師姐,這次回來,M國那邊怎麼舍得讓你這麼一個人才回到自己家鄉的?”
林優璿聞言,笑了笑:“他們倒是舍不得,可是也沒辦法,畢竟我又不是賣給了他們的,我想要回國,他們倒是極力挽留,也開出了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高薪,可是啊,人一旦下定決心是很不容易受到外界的幹擾的,再者說了,這些年在國外打拚,我本就不缺錢,所以,所謂的一個高薪更加不可能成為我繼續留在國外的原因咯。”
黎婉清聽了林優璿的話,突然湊到了自家師姐前:“師姐,你身邊還缺啥小助理沒?師妹需要抱大腿。”
林優璿頓時啞聲一笑:“你這家夥這些年自己創立的工作室風生水起的,比起我,你混得倒是一點都不差,還需要跟在我後麵?再說了,以你如今在心理研究方麵的名氣,就算工作室開不下去了也有的是醫院要你,你愁個啥勁?”
黎婉清一時,一臉不滿道:“師姐,話可不能這麼說,這年頭,有誰還會嫌自己錢多的?”
林優璿睨了一眼黎婉清,淡淡道:“我。”
一聽這話,黎婉清樂了:“這樣啊,那師姐,你讚助讚助師妹我兩個唄。”
看著一臉諂媚的黎婉清,林優璿嘴角猛地抽搐:“你這家夥這些年跟誰學的,臉皮變得這麼厚?”
黎婉清嘿嘿一笑:“這不是生活所迫嘛。”
“咋?缺錢?”林優璿突然一臉擔憂的問道。
黎婉清對於自家師姐的關心,倒也坦然:“有點,最近家裏麵出了點問題。”
林優璿聽到這話,頓時收起剛剛玩笑的麵容,一臉緊張道:“家裏出了什麼事了?”
“我弟弟少卿得了腎髒病,前幾個月進行了一次換腎手術,隻是沒想到術後出現了嚴重的排異現象,現在急需新的腎源,可是我能力不夠,短期內,壓根就找不到能夠和他與之匹配的腎髒。”
頓了頓,黎婉清繼續道:“我爸和阿姨都做了腎源匹配,結果顯示都是不行,倒是我的,可以。”
聞言,林優璿一臉錯愕,“你該不會是想?”
對於林優璿的疑問,隻見黎婉清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倒是有考慮過,不過我爸爸和阿姨他們死活不同意。”
說到這些,黎婉清忽然回想起當時黎父對著自己斬釘截鐵道:“兒子的命是命,女兒的命也是命,我是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孩子而置自己另一個孩子安危於不顧的,如果真的能做到不顧,那我枉為人父。”
那個時候就連自己的繼母也是哭著搖頭嘴裏說道:“婉清,少卿最後是生是死都是他的命,你爸說的對,如果為了自己一個孩子的命而去置自己另一個孩子的安危不顧,那我們這一輩子真是枉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