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細細一品嘴角挑起一抹輕笑,漫不經心的問道:“看樣子這個黑虎幫大有來頭,咱們一個小小的酒吧,怎麼會吸引到他?況且咱們這尊小廟應該容不下他這尊大佛吧?”
一連串的反問,直接讓麵前的小弟問的一臉懵逼,他哪裏知道,隻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通通告訴許願,但是令小弟沒想到的是許願直接反過頭詢問他,尷尬的的小弟張口結舌的搖搖頭。
“行了,沒你的事了,你先去忙吧,另外看著廠子有什麼事情及時彙報!”許願說完之後,大步流星的朝著不遠處的一間包廂走去。
許願還沒到門口,隻見兩名身材魁梧的大漢,身穿緊身的黑色背心,各自的右臂膀上紋著一隻下山的猛虎,麵色凶狠的樣子並沒有引起許願的注意。
可是對於誇張的是他們兩個人鼻梁上竟掛著一架黑色的墨鏡,酒吧的能見度非常的低,單憑五顏六色的的燈光還不足以看清酒吧裏的小道,許願心中不由得暗暗讚歎。
“屎克郎開飛機,浪的雲天霧地。”
剛到門口就背看門的狗毫不客氣的攔了下來,許願臉色為之一冷,兩名大漢聲音冷漠的說道:“請你馬上離開!”
臉上劃過一絲不屑的許願鄙視的笑道:“你tnd是傻子麼?,這家酒吧我說了算,趕緊給老子滾蛋!”
“請你自重,我再警告你一次,馬上給我離開,不然後果自負!”
許願頓時不樂意了,今天別人就是來找事的,既然黑虎幫那麼喜歡搞事,那今天就把場麵給做足了。
“你們兩個是聾子嗎?沒聽清我說的話嗎?再給你說一遍,馬上給老子滾蛋,不然別說是你們老大,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許願卷起袖子,大有一副不服就幹的模樣,冷冷的吼罵道。
兩名魁梧的大漢相視一眼,臉色一冷,摘下鼻梁上的墨鏡剛欲動手,突然包廂的門打開了。
麵色冷酷的書生,剛打開包廂門,就看到許願正直直的戳在原地,而門口的兩名“看門狗”頓時一愣,崇拜的的目光看向門口的位置。
“許哥你醒了?”
許願微微點了點頭,裝作一副不解的模樣,好奇的問道:“咱們酒吧什麼時候養了兩條不聽話的狗,明天把他們兩個給我辭退了,媽了個巴子,竟然敢不聽老子的話,還真是反了天了?”
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需要毫不留情的籌碼的,相反,站在門口的兩名保鏢,麵色微怒,心中的怒火噌噌的往上冒。
書生自然分得輕重,打著哈哈笑道:“許哥,或許你搞錯了,這兩個小兄弟都不是咱們酒吧的,今天咱們酒吧可真是蓬蓽生輝,來了位大哥,這不剛才在裏邊聊天呢,我出來拿點喝的。”
“哦?原來是來了位大哥呀那我真的要好好見識見識那行那你先去忙,我要不先去拜見拜見大哥?”自說自話的許願,擠眉弄眼的說道。
書生餘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兩名看門狗,平靜的說道:“許哥,要不您跟我一塊兒吧,一會兒咱們兩個一塊進去,就有點多年,要不搭把手。”
書生偷偷的給許願使了個眼色,許願自然明白,不吭不哈的跟在書生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