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雀舞,你叫我雀兒就好了,怎麼樣我的名字很好聽對不對。”雀舞在書架上扒拉著,終於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
舞漫聽到雀舞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是她給誰取的名字一樣,就是想不起來是給誰取了。
“姐姐,這個給你。”雀舞遞給舞漫一串水晶手鏈,並自己拉著舞漫的手,把手鏈帶了起來。
舞漫看著自己手上那一串細小的水晶,中間穿插著一顆佛珠。
蕪栩在洞口不放心舞漫,進來就看到雀舞幫舞漫帶著水晶手鏈,那上麵的佛珠還冒著光輝。
“漫兒,不介紹下。”蕪栩找存在感的問著舞漫。
這少年從他問話,就沒看過他,眼睛一直看著漫兒。
“雀兒,給你介紹個人,墨栩,有錢人,到時候姐姐帶你出去,就知道他多有錢了。”舞漫拉著雀舞指著蕪栩介紹著。
“你好。”雀舞對蕪栩說了句你好,就沒下文。
繼續跟著舞漫嘰嘰渣渣的說著他的事,說著他在這裏生活的事。
“這雀舞是來給他添堵的吧!不然這獨處的時間有這麼大個燈泡在。”蕪栩心裏道,不敢把話說出來。
第二天早上在舞漫他們還在睡的時候,雀舞已經出了洞口,往禁地跟貓兒彙合。
禁地裏,貓兒看著出現的雀舞,那明顯的笑容可忽略不了。
上前問了句:“你見過人了。”
“嗯,”雀舞沒有跟貓兒說那麼多,舞漫的事,他們遲早要見麵的。
與此同時水晶洞裏。漫兒伸了下懶腰,看著叫醒的蕪栩。
蕪栩早上醒來,見他們還是處在水晶洞裏。看來他們昨晚遇到的不是幻境了,隻是轉了一圈都不見雀舞。
不見也好,那麼大個電燈泡,還真的礙眼。
“早。”舞漫被蕪栩叫醒,抬起手擋著水晶照射的光線。手上的那串手鏈更是耀眼。
這串手鏈啟示著昨晚她真的認了位弟弟。
舞漫起身環看了身處的洞穴,沒有見到雀舞。
“雀舞呢!”舞漫問著旁邊的蕪栩。
蕪栩比她起的早,應該知道雀舞去哪了。
“我醒來就沒有看到他,不知道墨軒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墨軒在外麵的洞口守了一晚上。
如果雀舞出去,墨軒應該知道。
“嗯,”舞漫活動下自己的腿。一晚上上彎曲,退都有點麻。
走了幾步,感覺自己的腿已經是沒有先前那麼刺痛,隻是有點小痛,看來她的傷恢複的差不多了。
蕪栩準備去扶著漫兒,舞漫搖了搖手:“我腿沒事了,你看。”舞漫說完跳了幾下,沒有什麼感覺,就是腿上的傷口看著嚴重。
蕪栩看著舞漫的動作覺得有點不對,他的藥功效那麼好,不可能吧。
拉著舞漫坐在石椅上,掀起褲管,看了腿上的傷口。
“哎,你。”沒有反應過來的舞漫被蕪栩拉著往石椅上坐好。
舞漫不知道蕪栩這什麼意思,可能隻是確認下她的傷口。蕪栩看著漫兒腿上的傷口已經是結咖的樣子,連膝蓋上的最深的那道傷口也已經是愈合了。
蕪栩就這麼認真的檢查了幾遍,從包裏拿起背包的醫藥包,重新塗了些傷藥,加強傷口的愈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