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小七,我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十一一上山頂,看到涼亭裏麵的舞漫和蕪栩,那一種像是找到傾述的知己,一臉的熱情讓後麵上來的顏清和蕭衍一臉無奈。
從山腳到山上,這一路的山路走的他們兩個都要被十一那好奇寶寶的話問的倆人生無可戀的感受。
“你們怎麼現在才來。”舞漫岔開了十一那發現不得了的事,因為她知道十一發現的事恐怕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十一聽到這一問,被舞漫徹底轉移了話題開始抱怨道:“小七,這顏清絕對是個職業賽車手,那開車的手法彪悍的我在後麵看的都心驚膽戰,就怕她給掛了。”
“嗬嗬,你一個大老爺們開車還怕這怕那的。我都覺得不好意思。”顏清看不起十一那作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神,都一天一夜沒有休息,需要好好休息還有事情要做。
十一看到顏清這樣都不打算說話,給了自己一個台階:“算了,不跟女子計較。”
“你們說完了,那我說了。”蕭衍坐在一旁等十一說完才開口,就怕他一說被十一給打斷。
“舞姐姐,這是給你的信。我看司徒空那勝券在握的眼神,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蕭衍把信遞給舞漫,也說出了他的觀點,在最後的一眼,他看到了司徒空眼裏透露出的訊息。
舞漫接過書信點了點頭,看著裏麵一張信上寥寥的幾句話那裏麵的威脅意味讓舞漫站了起來。眼裏的寒光四射,這曳星澤還真做的出來。
蕪栩看到舞漫這樣的神情,拿過書信看了起來。信上清晰的備注,要想曳團的命,就拿畫卷來換,何況還特意備注了一句:“曳團已醒。”
“曳星澤,這是喪盡天良了,連他自己的父親都不放過。”蕪栩還沒有見到過能拿自己的父親當人質的人。
其他幾人看過書信都是一臉沉重,這是一個讓人不開心的消息。他們今天剛好弄懂畫卷裏的秘密,曳星澤就來這一出,就是來惡心他們。
“舞兒,畫卷我們已經看到過了,對我們意義不大,可以把地圖畫出來。”蕪栩出了聲,也間接的幫舞漫下了一個決定。現在的畫卷在他們手上也是想念,對比人來說,曳團是救了舞漫命的人,孰輕孰重他們很清楚。
“舞姐姐,這畫卷我們可以恢複原樣,讓他自己去研究,不能就這樣交給他。”蕭衍回房去處理被他們撕開的事情畫卷,要找到東西去補齊,不能讓曳星澤那麼快看出來。
舞漫看著眾人那替她決定,心裏也是有些欣慰,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在奮鬥,還有很多陪伴她的人。
而此時的曳星澤帶著被蘇澈推輪椅的曳團行走在一個甬道裏,清醒後的曳團,頭腦有點不是很清晰,看人也是模模糊糊。
“放這裏就好了,蘇澈你先下去。”蘇澈點了點頭,轉身離去,那眼神裏的一抹淩厲忽閃而過。
曳星澤推著輪椅走到木架後麵的密室裏,朝水晶棺材的位置鞠躬。“媽咪,我把那負心人帶過來了,你是不是恨他,我說過我會讓他跪在你麵前。”
曳團看著水晶棺材裏的女子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還想等他在回憶什麼,被曳星澤給推到在地,腳踹著曳團的腿致使他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