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白骨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自己回到木棺裏。”
蕭衍看著應付不過來的舞漫眾人,著急的問了一旁的父親,他們這時候站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那些屍蟲根本不會過他們這邊。
“把從主棺裏的舍利放回去,再把那圖騰炸掉了,就可以了。”
這也是他這五年一直研究的東西。
有了那次被屍蟲鑽進身體的感覺,一直在研究如何能消滅這些東西。
這些屍蟲隻要有新鮮的氣息就會醒過來,它們是被圖騰給壓住在陣法裏。
一旦觸碰到陣法以及主棺,那會自然而然的全部自己鑽出陣外。
蕭衍跑了出來,對著舞漫大叫道:“舞姐姐,把舍利放回去,還有炸了那個圖騰。”
蘇澈聽到蕭衍的話,跟曳星澤打的越來越快,一腳踢中了曳星澤那被腐蝕的胸口處,連續踢了幾次,曳星澤能擋住第一次,卻擋不住第三,四次。
那哢嚓一聲,肋骨斷的聲音讓曳星澤痛的大叫了聲,心裏那股不甘燃燒他的理智,讓他看向舞漫。
那是種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氣勢,衝向舞漫麵前,抓著舞漫托離到圖騰中央。
蘇澈也沒想到,一個人都這樣了,還能用最後一絲力氣抓住舞兒。
“放了她,”
蕪栩眼神擔憂的看向被曳星澤抓住的舞漫。
曳星澤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喘息聲,咳嗽聲,讓他抓住舞漫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蕪栩這一話又把他拉回了一些心智。
“把東西給我,不然她跟著我一起。”
曳星澤眼神對向蘇澈,手裏使勁捏著舞漫的脖子,做著威脅的舉動。
“蘇澈,給他。”
舞漫那被掐到脖子位置,逼的整張臉通紅,他們要那舍利沒用。
給曳星澤,看他那樣子也是活不了多久的人。
蘇澈準備遞給他的時候,舞漫一腳往後踹,雙手抓住曳星澤有點鬆開的那隻手,一扭。
手腳同時動,讓舞漫離開了一些距離。
現在他們就站在圖騰中,那森森白骨架,返回到中心位置。
舞漫瞬間從蘇澈抓過舍利丟進了主棺,曳星澤隻能一跳,手呈抓的姿勢,摔到了主棺上。
那身上已經被腐蝕的身體,這一撞一摔已經用掉了全部力氣。
摔倒主棺上被上麵的屍蟲聞到腐朽味道,頓時往曳星澤身上爬,有的已經從胸口處鑽進了身體裏。
曳星澤沒有注意到身上的屍蟲,他看著手裏的那顆珠子笑的很是燦爛。
那是種釋放的滿足感。
忽然之間有了臨死的感覺,抬起頭看向舞漫,眼裏有的是放下。
“舞漫,其實我應該恨你,恨你奪我父親的關愛,但是我現在不恨,你比我更可伶。”
“因為你一直尊敬,敬重的師父是直接導致你父母雙亡的導火線。”
“嗬嗬,嗬嗬。”曳星澤靠在木棺上大笑著,任屍蟲爬滿身體,手裏死死的握住舍利。
笑著笑著,掉下了眼淚:“他多自私,為了自己的性命,他把我和媽咪留在墓地,自己一人逃離。”
“他多自私,為了利益,他收養了他殺害人的女兒,棄自己親生孩子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