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顧笙,一部分原因是在發泄他心中的恨意,另一部分原因也是做給林舒婷和劉媽看罷了。
當然,即便當時是真的下了狠手的,但洛忻城多少還是有分寸的。
因此,顧笙隻是皮外傷看著嚴重,沒傷到筋骨,更不可能傷了性命。
接下來的一個周,劉媽一方麵要照顧住院的林舒婷,一方麵還要照顧受傷的顧笙,隻能家裏醫院兩邊跑。
肖毅始終不敢相信是顧笙的原因導致林舒婷流產的,可又不好多問,隻能將這個疑問存在心裏。
借著給顧笙看傷的機會,他忍不住問了她。
顧笙沒有正麵回答,而是怯怯的問他,你信我嗎?
望著顧笙那清澈忐忑又害怕看到失望的眼睛,肖毅鬼使神差的竟說了句“我信。”
在林舒婷出院的那天,肖毅的同事一臉嚴肅的給了他一個驗血單。
在看到驗血單後,肖毅的臉比小產那天的林舒婷還白。
他看著那個刺眼的“”,驚得忘記了呼吸:“怎麼會……”
血液科的同事拍了拍肖毅的肩膀,神色複雜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還是報給領導吧。”
肖毅緊緊攥著驗血單,大步奔去了林舒婷的病房,可惜晚了一步,病房已經空蕩蕩了。
下意識的想掏出手機來給林舒婷打電話,但號碼撥到了一半,他又停了下來。
糾結的扯著頭發,他也快瘋了。
因為林家暗地裏的插手,洛忻城在海外的業務出現了點問題,隻好當天晚上就定了飛機趕了過去。
洛忻城走得急,不慎將鎖著顧笙手腳的鑰匙落在了家裏。
第二天劉媽收拾衛生的時候發現了鑰匙,於是在第一時間報給了林舒婷。
林舒婷讓劉媽故意將鑰匙放在顧笙容易發現的地方,以便給她一個溜出去的機會。
果不其然,顧笙以為老天終於開了眼,激動的打開手腳拷後,將床單擰成一股繩子,綁在窗棱上,順著廁所的後窗一點點滑了下去。
這一切她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然而早就在林舒婷和劉媽的掌控之中。
逃出了別墅後,顧笙不敢多做停歇,憑借記憶一路往麗水福利院方向走去。
走了沒多久遇到了個順風車,一個三四十歲的司機要將她載到福利院。
她感恩戴德的謝過一番後,拉開車門上了車。
上車後,她瞬間呆住了。
因為,車裏還坐著一個孩子。
她做夢都沒想到,那孩子會是家明。
“家明!”不敢置信的抱著家明,顧笙激動得熱淚盈眶:“家明,你怎麼會在這裏?”
“嗚嗚……家明,你知道嗎?姐姐好擔心你!”
家明不認得顧笙,隻知道傻笑。
忽然意識到什麼,顧笙身子一顫。
看著司機,她聲音發抖道:“你是誰?為什麼將家明從福利院裏帶出來?你要帶我們去哪裏?”
出逃的過程,從來沒有如此的順利過,順利的以至於她有些忘乎所以了。
可是,她不曾想到,原來有一張無形的巨網,在不知不覺中將她給網住了。
這次一起網住的,還有家明……
司機回頭看著顧笙,不懷好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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