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姐,您怎麼不進去呢?莫不是故意躲著在下?”唐湛又恢複一臉孤冷樣。
阿諾扶沐吟歌起身,替小姐解釋,“可不是躲著唐公子,是我家小姐怕打擾您與王爺說話,這才寧願再這吹著冷風等著。”
嘿,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如此聽來是唐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本是想在這王府蹭吃食,沐小姐若不嫌棄同唐某一起進去吧。”
唐湛本就生的一張絕美的臉,在這冷月的應襯下更顯得迷人。
沐吟歌微微行個禮,“既不打擾唐公子,那阿諾我們進去吧。”
可沒想到兩人一進屋裏,唐湛就在心裏給戰凝淵微笑著舉著大拇指。
嗬嗬,戰凝淵這個人。
本在桌上堅持自己吃飯的戰凝淵此時正躺在床上,皺著眉頭,裝作傷口疼痛之感。
沐吟歌暼了一眼桌上殘剩的兩幅碗筷,“王爺可還好?”
“本王無礙,隻是這臂膀疼的厲害,隻怕用不了膳食。”戰凝淵一臉的委屈像倒是讓唐湛感受到了活久見這詞的意義。
“原來這樣,阿諾快些伺候王爺用膳。”沐吟歌坐在桌旁,“巧了,我也還沒吃飯,唐公子不會嫌棄吟歌吧。”
“自然不會,來人再添副筷子。”唐湛偷笑的坐在原位,他倒是要看看戰凝淵是如何被這女子吃的死死的。
緊接著他接收到了床上某人的眼神……
“咳咳,沐姑娘,唐某覺得今日四王爺也是為了救下沐姑娘才身受重傷,沐姑娘應該好好照料王爺才是。”
唐湛麵不改色說著,故意將身受重傷幾個字咬的很重。
“唐湛不得無禮,吟歌,你不要往心裏去。”戰凝淵打斷唐湛。
嘿!是你讓我幫你!結果踩著我的劍賣了你的人情!
沐吟歌打進屋就明白了這兩人的鬼心思,便從阿諾手裏接過清粥,“唐公子所言極是,是吟歌疏忽了。”
吹涼清粥遞到戰凝淵嘴邊,沐吟歌裝作漫不經心的說,“王爺正是因吟歌沒有意識到是王爺救了吟歌,才這般玩弄吟歌吧。”
戰凝淵“???”
他費盡心思想和她多親近一點,怎麼就成玩弄了?
“吟歌剛剛在庭院候這時,已聽見王爺說可用左手持筷,還不允許下人伺候,可吟歌一進,便要吟歌侍奉。”
“是吟歌太沒有自知之明,才惹王爺這般厭煩吧。”
沐吟歌帶著微弱的哭腔說著,還看了一眼已經目瞪口呆的唐湛。
戰凝淵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連他都覺得自己是否太過刁難了。
“唐某還想起有些事情,四王爺,唐湛先告辭了。”唐湛連看戰凝淵一眼也沒有,便似風一樣逃走了。
他怕走晚些,這錯處又扯到自己身上。
沐吟歌放下瓷碗,站起來輕輕做個禮,“早知道吟歌這麼不討王爺喜,那吟歌就也退下了,明日吟歌便離府。”
戰凝淵這下慌了神,怎麼本是想與她接近些,卻被誤會的這樣深。
“別走,本王不是這個意思。”戰凝淵情急之下牽住沐吟歌的手。一時愣住。
阿諾卻是及視眼力界的帶著其他下人退了下去。
“王爺,可否鬆開手。”沐吟歌雖是紅了臉也是沒忘了男女之距。
可戰凝淵卻越握越緊,將沐吟歌拉到自己身旁,“你乃父皇親自指婚的四王妃,本王這樣做又怎麼失了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