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是什麼意思?”
出了來來客店,袁毅就看到了蘇子銘,走過去,在海枯衣不解的目光下,一把將其拉到一邊,語氣很不爽地詢問道。
好好的幫忙竟然變成了義務,還特麼成了仆人,那以後在天嵐宗他是不是必須還要隨叫隨到,海枯衣指哪打哪啊。
想到這些,袁毅看蘇子銘的眼神就充滿了不善。
“他這個人太好強了,不想別人幫忙。我好不容易編了一個理由讓他答應下來。”
蘇子銘頗有些尷尬,但也很無奈地說道。
“蘇道友,你這就不地道了,完全是在坑我啊。”
袁毅一臉不喜地看著蘇子銘。
“我也是沒有辦法。”
蘇子銘無奈地看著袁毅。
“那你幹嘛不讓他做我的仆人。這樣一來,我不僅有名義出手,他更有一個掩人耳目的身份,一舉兩得不是嗎?”
袁毅想了想說道。
聞言,蘇子銘微微一愣,想了想,覺得還真是啊。
“不過……”
蘇子銘看了看海枯衣,微微皺眉,辦法雖然聽起不錯,但是有點那啥了…
“你這樣跟他說……”
袁毅見蘇子銘猶豫,不由附耳,告訴了他一個辦法。
“以他的性格,激將法應該有用。”
袁毅撇了眼蘇子銘。
“我試試。”
蘇子銘想了想,說了一句,便朝海枯衣走去。
怎麼老感覺哪裏不對啊?
蘇子銘心中這樣想到。
“他答應了?”
袁毅看著走過來的蘇子銘,笑道。
蘇子銘點了點頭,心中納悶。
袁毅看了眼蘇子銘,差不多能猜出後者心中的疑惑。
其實,袁毅一直在想,以海枯衣的資質為何不進劍宗。
這其中的原因,除了當初劍宗未為他父親討一公道外,恐怕就是海枯衣一開始就知道是天嵐宗的弟子殺了他的父親,所以他一開始的打算就是進入天嵐宗,尋找那位殺了他父親的天嵐宗弟子。
海家和蘇家都是劍宗的附庸氏族,對於劍宗的決定他們自然不會去反對,再加上天嵐宗的勢力強大,當年知曉那件事情的人估計都已經下了封口令,為的就是不讓海枯衣惹到天嵐宗,招來災禍。
當然,這些都隻是袁毅的猜測,但現在海枯衣竟然願意屈於人下,就讓袁毅幾乎確認了這個猜測。
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袁毅很想這麼感歎一句。
但,
不報殺父之仇,妄為人子啊。
袁毅也不管蘇子銘的納悶,也不管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這些問題全部拋於腦後,他在意的事情反正已經解決了不說,還多了一個仆人。
可喜可賀啊!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袁毅感覺自己步子都邁得比平常大了,感覺空氣更清爽了,整個人更加精神了。
“以後就叫你小海了啊。”
想了想,袁毅看了眼著身邊比自己慢半拍的海枯衣,心想這家夥還挺上戲。
“開個玩笑。”
袁毅撇了撇嘴,說道。
剛剛他感覺自己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那一瞬間從海枯衣身上撲過來一道淩厲至極的氣勢,就猶如麵對萬把利劍一樣,皮膚都有些生疼。
“你這是什麼?”
袁毅有些好奇地看著海枯衣,他那不是簡簡單單的威勢。
“劍意!”
海枯衣並不看袁毅,直視著前方,一臉冷酷。
“那是什麼?”
袁毅不解地看著海枯衣。
“就是一種意境。”
海枯衣依舊冷酷地說道。
“比起奧義來講,如何?”
袁毅想了想,不太明白,問道。
“不分伯仲!”
海枯衣道。
“真的假的?這麼牛?”
聞言,袁毅一驚,頗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海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