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兩者可相輔相成,卻不能混為一談。
事情分可為和不可為,對於袁毅來說,垂釣墨魚王其實就是一件不可為的事情,即便他再敢想,再敢做,但不可為的事情終究不可為,如果想要成功,那就必須要花費極大的代價,最終還可能會得不償失。
對於袁毅來說,垂釣墨魚王,他敢去想,也敢去做,但是要不要去做,會不會去做,值不值得去做,在他的心裏自有一天平去評斷。
垂釣墨魚王對於袁毅來說,本就是一件可為性極低的事情,所以能不能釣到墨魚王,又能不能釣起,在他心裏其實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
簡單來說,就是不可為的事情隨緣。
不久後。
袁毅和祁一刀各自拖著一頭赤焰虎來到了沅碚河河岸。
“嘖嘖……這水夠綠,也不知道有沒有人進去洗過澡。”
袁毅湊近看了看墨綠色的河水,在光芒的照射下,正閃爍著綠幽幽,猶如寶石折射出的光芒,眼裏不由有些驚奇。
墨綠色的河水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他咂吧了兩下嘴後,看向祁一刀,問道:“我說,這河水不會有毒吧?”
“有。”
祁一刀看了眼準備伸手感受一下河水的袁毅,點了點頭。
還真特麼有毒,他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好險!
袁毅身體一僵,連忙把手伸了出來。
“其實也談不上有毒。這河水毒不到任何人,包括凡人。”
祁一刀一邊眺望著沅碚河的河麵,一邊說道。
袁毅:“什麼意思?哪是啥毒?”
祁一刀笑容多少有些詭異:“你把手伸進去試試就知道了。”
聞言,袁毅狐疑地看著祁一刀,片刻後,還是伸手探入水中。
冰涼涼的,就跟夏日中的地泉,伸進去後,袁毅突然有種不想拿出來的感覺。
祁一刀提醒:“你可以拿出來了。”
袁毅心頭微驚,取出手一看,頓時愣了。
綠了?
這就綠了!
袁毅的手掌微微有些青幽,好像是有些過敏,但他並未察覺到什麼不對,感覺一切良好。
“這就是你說的毒?”
袁毅看著祁一刀,有些挑眉地甩了手。
“對。我們修士可以用靈力驅散附著表麵的沙墨魚汁,但凡人沾上這個的話,就可能沒有機會複原。”
祁一刀點了點頭。
“多謝!”
袁毅趕緊催動靈力聚於手掌,浮出手麵,很快就看到,手上的青幽快速地形成墨綠色的水滴,落在了地上。
還好是汁液,要真的是毒,他的手不是很有可能一直綠下去,嘖嘖……要是下去洗個澡,那豈不是全身上下都綠了嗎?
“這個魚竿怎麼用?”
看著祁一刀拿出了陶旭給的‘大棒‘,袁毅也趕緊拿了出來,左瞧右看了下,臉色突然一變,想到一事,問道:“我們是不是沒有買魚鉤?”
祁一刀瞅了眼袁毅,沒有說話。
這東西他完全不會用,在袁毅看來它真的就是一根棍子,因為它的一端還有隱隱有類似樹輪一般的東西,一圈一圈的。
“咦?這裏有個鉤子?”
突然,袁毅看到了一個指甲蓋大小,類似船錨般魚鉤,頓時讓他不由地眨巴了兩下眼睛。
魚鉤?
小了點吧!
難道沙墨魚隻有巴掌大小不成?!
袁毅疑惑,不由看向了祁一刀,輕“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