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宮闌夕走了,楚言泄氣的爬在桌上,真是的,她都已經快兩個月沒見到他了,怎麼著,阿翁也得讓她當麵謝救命之恩的嘛~
定國公的打算則是等鄂王府宅建好,鄂王必定會邀請他們去做客,那時候不就能見到了?至於現在,就當磨煉了。
然而事情不巧,原本十月十五就能入住的鄂王府沒能完工,因為鄂王對裏麵的裝飾布置不太滿意,打算親自來。其他諸王建府宅時都沒這麼多事,念在鄂王是聖上最小的兒子,又是韓貴妃的兒子,聖上隨他去了。
楚言聽到消息泄氣,暗罵鄂王難伺候,好在這段時間有元寶在,偶爾給他們充當信使。
足足等到十一月初,鄂王才發了請帖過來,彼時,生徒和鄉貢的名單已經送到了尚書省,宮闌夕孫常華韓仲安皆在錄,韓仲安的成績在生徒中名列第一,作為“表弟”的鄂王說,正好一塊慶祝。
楚言接到請帖就開心的抱著元寶揉來揉去舉高高,說道:“明天帶著你去見你的主人,好不好?”
元寶渾身的毛都被她揉亂了,生無可戀的任她上下其手,哪還有什麼反應。
一大早楚言就起來打扮,穿上她頭天晚上就準備好的衣裳,紅色的窄袖上襦,肩、袖飛鳥戲花,淺珊瑚色的齊胸褶裙,裙上纏枝折花,外罩同樣的紅色花鳥披風,難得梳了個繁複一些的百合髻,額上還貼了紅蓮花鈿。
白露拿了鏤空金鑲寶珠耳墜出來,通過楚言對這耳墜的喜愛,沁雪院的人都能猜出這是誰的送,她正要給楚言戴上,卻被阻止了。
“把二叔送我的蓮蓬耳墜拿出來。”楚言道。
白露一愣:“郡主要戴那個?”
“嗯。”
白露疑惑的看了青檸一眼,青檸亦不解,過去找出了耳墜,鎏金紅釉花托,純白飽滿的蓮蓬,倒是很配郡主的這套衣裳。
收拾好後,楚言站起來轉了一圈,問:“如何?”
青檸和白露看呆了,讚歎道:“太美了,郡主!”
從小就被誇的楚言滿意的接受她們的讚美,問道:“阿婉收拾好了嗎?”
“韓娘子已經在外麵等了許久。”青檸說。
楚言麵露窘意,掩飾性道:“走吧!”
外間,等了一刻鍾多的韓婉宜見楚言出來,一怔,眼中閃過驚豔,忍不住戲謔道:“這一刻鍾的等待,不叫人失望,阿姊好顏色。”
楚言麵上微浮霞色:“快走吧!”她讓青檸抱著元寶。
出門前兩人都披上了鬥篷,十一月的天很冷了,要不了多久也該下雪了。
韓仲安見她們出來,迎了上去,但見楚言的盛裝打扮,眼睛趕緊撇開,不敢多看,表妹今天很不一樣,除了裝扮的明顯不同,更重要的是□□,那種因快樂而傳遞出來的喜悅情緒,讓人能清楚的感受到,並且也不自覺的跟著笑出來,仿佛冬日也沒有那麼寒冷了。
“二叔呢?”上馬車時,沒見楚煥,楚言問道。
得知宮闌夕走了,楚言泄氣的爬在桌上,真是的,她都已經快兩個月沒見到他了,怎麼著,阿翁也得讓她當麵謝救命之恩的嘛~
定國公的打算則是等鄂王府宅建好,鄂王必定會邀請他們去做客,那時候不就能見到了?至於現在,就當磨煉了。
然而事情不巧,原本十月十五就能入住的鄂王府沒能完工,因為鄂王對裏麵的裝飾布置不太滿意,打算親自來。其他諸王建府宅時都沒這麼多事,念在鄂王是聖上最小的兒子,又是韓貴妃的兒子,聖上隨他去了。
楚言聽到消息泄氣,暗罵鄂王難伺候,好在這段時間有元寶在,偶爾給他們充當信使。
足足等到十一月初,鄂王才發了請帖過來,彼時,生徒和鄉貢的名單已經送到了尚書省,宮闌夕孫常華韓仲安皆在錄,韓仲安的成績在生徒中名列第一,作為“表弟”的鄂王說,正好一塊慶祝。
楚言接到請帖就開心的抱著元寶揉來揉去舉高高,說道:“明天帶著你去見你的主人,好不好?”
元寶渾身的毛都被她揉亂了,生無可戀的任她上下其手,哪還有什麼反應。
一大早楚言就起來打扮,穿上她頭天晚上就準備好的衣裳,紅色的窄袖上襦,肩、袖飛鳥戲花,淺珊瑚色的齊胸褶裙,裙上纏枝折花,外罩同樣的紅色花鳥披風,難得梳了個繁複一些的百合髻,額上還貼了紅蓮花鈿。
白露拿了鏤空金鑲寶珠耳墜出來,通過楚言對這耳墜的喜愛,沁雪院的人都能猜出這是誰的送,她正要給楚言戴上,卻被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