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輕衣讓人擺上棋盤,兩人對視而坐,鬱輕衣手中拿著黑子先走,她一言不發,手段淩厲非常,直接逼的蕭弦不得不防。
蕭弦步步都走的十分小心,像是一個盾牌一樣擋住了鬱輕衣的犀利攻勢,鬱輕衣卻顯得氣定神閑。
“皇上的心不寧靜,不應該下棋的。”
蕭弦也不在乎輸贏,兩人的棋藝本不相上下,但是如今廝殺起來,鬱輕衣卻屢次都占了上風。
“隻是想要和你說說話,朕不想將心思多放在別的上麵。”
鬱輕衣放慢了攻勢,局麵開始變得平和起來,原本在浴血殺伐的棋子,也突然變得安寧起來。
一人落子,一人持子。
鬱輕衣笑道:“皇上請說,輕衣必然無所不應。”
蕭弦眼底流轉光華,眉眼之中卻仿佛藏著萬千幽怨:“輕衣,當初朕若是沒有宣你入宮,你會不會嫁給聶重淵?”
鬱輕衣聽到蕭弦問出這句話,猛然抬起頭,臉上的笑容收斂,她唇瓣微微繃緊,片刻才回答蕭弦的話:“皇上,沒有如果。”
蕭弦笑了笑:“對,沒有如果。”
他凝視著手中棋盤,看著自己的棋局在鬱輕衣的手中崩潰,瓦解。
最後輸得一敗塗地。
鬱輕衣放下手中的棋子輕笑:“皇上,你輸了。”
蕭弦不答,不過卻也沒有生氣:“對,是朕輸了。”
幾盤棋局下來,天色也已經深了。
鬱輕衣找了個借口離開,外麵月色高懸,她一轉身,就聽到身後有人喊話。
“擺駕儲秀宮。”
鬱輕衣眯起雙眼,站在旁邊躲到了花叢後麵,就見到在養心殿之內,有人準備好了儀仗等在那裏,蕭弦坐上四人抬的轎子,帶著不少人向著儲秀宮而去。
是要寵幸許嬪了嗎?
鬱輕衣心裏忽然揪痛起來,原來即便過了一輩子,她還是無法對此事這般不放在心上。
秋蓮低聲道:“娘娘,您就能任憑皇上去許嬪宮裏嗎?”
鬱輕衣微微垂眸:“想要挑撥離間的話,本宮勸你還是少浪費一點口舌。”
秋蓮:“……”
她頓時噤聲,一雙手在輕輕磨搓著。
秋蓮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點惡意的光芒,忽然伸出手就要砸在鬱輕衣身上。
然而下一刻,鬱輕衣轉身抓住了她的手,一雙眉眼之中湧動著無盡的寒色。
“秋蓮,你想幹什麼?”
一腳將秋蓮踢倒在地,秋蓮連忙跪爬起來:“娘娘,饒命啊娘娘,秋蓮也是被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好一個逼不得已!”
她眼底冷光濃鬱,一把將秋蓮給抓了起來:“說,究竟是誰讓你偷襲本宮的?”
秋蓮張了張嘴,眼底帶著濃重的恐懼,可就在下一刻,她感覺身後一道勁風吹來,她猛然側身,將手中的秋蓮丟了過去。
那人一掌打在了秋蓮身上,秋蓮成了鬱輕衣的擋箭牌,直接倒飛了出去。
片刻間,人已經砸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這裏已經離開養心殿很遠,周圍也沒有多少人,因為鬱輕衣躲在這附近偷看,這裏顯得荒涼了些。
鬱輕衣站定,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黑衣蒙麵人,他身材高大,手中並沒有武器,顯然是沒有打算殺她。
見到偷襲不成,那人也不再戀戰,直接轉身就跑,鬱輕衣知道機不可失,直接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皇宮長廊,和了無人煙的小巷。
沒過多久,那黑衣人一個縱身,消失在了前方的牆壁之內。
鬱輕衣挺腳步,臉色頓時大變,因為她竟然追著這個黑衣人來到了儲秀宮。
而不久前,蕭弦剛剛帶著人來到此處,若是現在她闖進去,若是被人發現的話必然會引起一些動亂。
可是,若是不弄清楚那刺客的身份,她又有些不甘心。
一想到此處,鬱輕衣下定了決心,直接飛身上了牆壁,她運轉輕功,順著黑衣人留下的一點痕跡尋了過去,盡量避開所有人,側身躍上屋頂,跳到了許秋歌寢宮的一側,她剛要追著一道黑影過去,就看到窗簾的幔帳上,顯露出兩道身影。
她順著縫隙看去,許秋歌渾身赤裸的裹著被子坐在床邊,幔帳後麵站著蕭弦。
兩人要做什麼顯然不言而喻,而許秋歌更是準備的十分徹底,連衣服都不用蕭弦脫了。
就隔著那麼單薄的一道幔帳,隻要掀開,許秋歌便能得到寵幸,可也不知道蕭弦在猶豫什麼,半晌都沒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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