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鬱輕衣見多了。
不過對方倒是不蠢,竟然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這當然也是她安排的,李憐兒的畫中放了香粉,她不過又讓人添了點兒東西,安排人抓了蜂巢對在禦花園內,這些蜜蜂訓著味道來到香粉旁邊,給這裏添上一點風景。
李憐兒不過自食惡果,和她無關。
自作孽不可活,想要在這皇宮之中和她作對,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鬱輕衣眼底冷光肆意,李憐兒在屋子裏大喊大叫,一個婦人急急忙忙的走過來,噗通一聲跪在鬱輕衣麵前。
“皇後娘娘饒命,還請皇後娘娘饒了我女兒。”
鬱輕衣聽到聲音,輕輕側眸。
一旁的女子抱著李憐兒,眼神之中滿是焦急之色,顯然是李憐兒的娘。
“太後受到驚嚇,還受了傷,等她老人家醒來,自然對她有所處置,本宮不會擅作主張,不過願賭服輸,這賭注,你應該沒忘記吧!”
聽到鬱輕衣這麼說,李憐兒頓時瞪大雙眼。
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臉,跪在地上拚命搖頭:“不要,我不要毀容,娘你快去求皇上救救我,我不想被這個毒婦給害死。”
“毒婦?”
鬱輕衣站起身,眼底藏著淺淺的戲謔。
“公然誣蔑一國之母,當朝皇後,果然膽大包天,看來外麵對本宮的傳言有誤,覺得本宮是個可以人人欺辱的軟柿子。”
李憐兒害怕的顫抖了一下,不過還是瞪著眼,滿臉的不甘願。
鬱輕衣對著一側伸出手。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本宮前段時間新學的西陵之地傳過來的刻印之法,非將那一塊肉連皮都刮掉,否則一輩子都要頂著那圖案生活。”
一聽到鬱輕衣這般說,李憐兒大驚失色。
“娘,快去求太後,太後一定會救我的,快去!”
那婦人聞言,起身就向著太後的寢宮跑去,鬱輕衣讓人將東西搬來,自己坐在椅子上等著。
李憐兒被兩個高大的嬤嬤壓著動彈不得,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她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眼底全部都是水霧,她咬牙切齒,想要等著太後過來救援。
可惜的是,直到鬱輕衣已經將工具都準備好,太後也沒有從裏麵出來。
她娘被攔在門外,說是太後受了傷,需要好好休息。
這句話顯然就是已經確定了不管這件事,一見到跑回來的婦人,李憐兒的眼神頓時滿是絕望。
鬱輕衣擺弄了一下那些工具,一排的細針帶著一點凹槽,這裏麵放著各種特製的顏料,能夠進入肌膚之後久久不散。
她拿起其中一根銀針,尖銳的一端閃爍寒光。
李憐兒大聲喊道:“不要,不要!”
她拚命掙紮,兩個嬤嬤都險些按不住她,鬱輕衣蹲下,來到她身側,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該怎麼刻呢,我好好想想,就在這裏刻上一個烏龜,這裏刻上一隻老鼠,一定很漂亮。”
聽到這話,李憐兒嘶聲喊叫:“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然而那麼多人親眼目睹,卻無人開口幫忙。
四周都因為鬱輕衣的話安靜下來,鬱輕衣仿佛想到什麼,用針尖在她的臉頰一側劃過。
“不如,就在這裏刻上一個賤字好了。”
“求求你皇後娘娘,不要這樣,求您饒命!”
若是真的刻了,那她這輩子也就毀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人羞辱到這種地步,她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鬱輕衣眯起雙眼,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就這麼定了,來人,一定要牢牢按住她。”
鬱輕衣剛想落針,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道聲音。
“等等!”
那聲音輕盈柔弱,卻帶著堅決果斷,鬱輕衣緩緩抬頭,就見到不遠處一個女子,提著裙子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她臉頰帶著一點嬰兒肥,容貌精致可愛。
一身粉色的長裙讓她略顯稚嫩,年紀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
她在兩個丫鬟的陪同下,直接上了台階,蹙著眉頭凝視著鬱輕衣,一雙眉眼之中透著淺淺的厭惡之色:“你這樣也未免太過霸道,她也沒有做錯什麼,你憑什麼要毀人家的臉。”
鬱輕衣聞言,原來是出來說情的。
她站起身,眼神冷冷的注視著那容貌陌生的女子。
“你又是誰,本宮的事,你有什麼資格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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