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芙蓉的眼神明顯有些動容。
鬱輕衣知道她想起來了,也就不提醒了。
“時間不早了,我隻是來看看你的,若是你有什麼想說的也可以告訴我,你畢竟和蕭長禮不一樣,並非是天宇的叛徒。”
蕭芙蓉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鬱輕衣從房間裏麵出來,蕭弦就在門口等她,他疑惑問道:“怎麼樣?”
鬱輕衣點點頭:“沒問出什麼東西來,不過她應該知道自己是怎麼中毒的了,想起來就好,早晚有一天這仇恨的種子就會發芽的。”
她對蘭越所說的話,可是所言非虛。
雖然蘭越自己不會將蕭芙蓉當回事,也不會將她看成是最親近的人,可是……她有了他的孩子。
一個女人,對孩子的執念是可怕的,就算表麵上看不出來,也可以猜測到她的內心有多惶恐無助。
她和蕭弦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鬱輕衣來到長憶居住的韶華宮,看到長憶睡著了,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
一旁的奶娘道:“最近小太子累壞了,張太傅那邊的課程太多,小公子又太調皮,沒少被收拾。”
鬱輕衣一低頭,就看到了長憶露在外麵被打紅的手心。
心裏不是不心疼,她小心的找來藥膏給他塗抹好。
“張太傅管教的是嚴厲了一點,但是也不會太過分,他教導長憶我還是放心的。”
奶娘笑道:“其實張太傅動手也並非是因為學業,小太子聰明至極,幾乎學什麼會什麼,老太傅也開心的很,就是……他趁著太傅睡著的時候,用刀子將太傅的胡子給刮了一半,讓太傅被笑了一整天。”
鬱輕衣:“……”
好吧,她承認自家兒子確實是太皮了。
不過這才是小孩子。
“一會兒我回去找個機會給太後賠禮道歉,送給他老人家一些古書文集,他老人家必然會喜歡的。”
“那就最好不過了。”
鬱輕衣沒有將長憶吵醒,剛一回到容華宮就被蕭弦抱了個滿懷。
他知道鬱輕衣去哪兒了,所以趁著她不在的時候提前在她房間中等著。
現在宮裏多了外人,讓蕭弦感覺十分不自在,但是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還是要有的。
鬱輕衣一把將他推開,緊緊的皺了皺眉:“皇上早點休息吧,我今天累壞了。”
蕭弦點點頭,也沒亂動,直接將鬱輕衣抱到了床上。
“白天那蘭越當著朕的麵抱著自己的女人,朕真想一腳將他踹趴下。”
鬱輕衣勾起唇角笑:“那你怎麼沒動手?”
蕭弦道:“朕覺得那樣會讓你沒麵子,所以保持深沉一點。”
鬱輕衣捧著蕭弦的臉,在他的額頭上吻了吻:“別想那麼多,我對那個女人一點都不羨慕。”
蕭弦臉上笑意滿滿。
“也是,我家夫人的柔情隻給朕看就好了,怎麼能給外人看呢?”
鬱輕衣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
雙手揪住他的領子,她眼神認真至極。
“白天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我當真已經不介意那些事了,反正你生母都已經死了,我和一個死人計較什麼?”
蕭弦眉眼一動。
他用了一些力氣,差點讓鬱輕衣喘不過氣來。
“那朕就放心了,若是你再跑一次,我這皇上也不做了,你去哪兒我就跟著去哪兒。”
鬱輕衣搖頭:“那可不行,若是沒了皇權,我的仇就沒法報,若是一個人忍氣吞聲一輩子,那我還不如不重生這一次。”
“重生?”
場麵一瞬間有些安靜。
鬱輕衣抓著蕭弦的手臂逐漸收緊了一些,她知道,自己不小心將秘密給透露了出去。
鬱輕衣的話太過沉重,讓兩人的對話戛然而止,蕭弦緩緩從床上坐起來,按著她的肩膀認真道:“是不是,你還瞞著我什麼?”
鬱輕衣猶豫著看著蕭弦道:“不是,我隻是做了一個夢。”
她喃喃自語:“那夢境太真實,所以我一直以為是真的。”
蕭弦不信:“你剛剛說了重生這一次,我一直都納悶你的性子為何會變化這般大,其實你是……”
他動了動唇角,沒有將最後一點猜測說出口。
鬱輕衣知道秘密瞞不住了,但是她還是盡量的想要找借口將這話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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