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王子偷偷看著那被一襲紅紗蒙住全身的人,依稀可以看出是個女子,他心中很是高興。
以前自己總是被安排親事,但是每隔五六年,自己的王妃就會無故消失。
不過,正好可以成全他娶諾伊——血族氣質最高貴的女人。
牽起披著紅紗的女子的手,血族王子心中很是高興,快速離開大殿,回到自己的房間。
血族王子習慣地想要跟以前一樣,掀開那碩大的外紗。
但是女子用手製止了他:“不要如此粗魯。”
血族王子愣了一下,笑著說:“你都是我的王妃了,我粗魯一點兒又怎樣?”
“現在是你的王妃又如何,日後不還是要成為祭祀品。”
“你在說什麼?”血族王子沒明白女子的話。
女子反問:“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做不知道?”
血族王子笑了:“喂,你到底在說什麼?”
女子不說話了,而是走到水池裏麵,自己掀開紅紗,卸去鎧甲,露出純潔的身體。
血族王子愣了一下,一股欲.望衝上大腦,不去多想,而是跳進水池,脫去自己的鎧甲,把女子抱住。
細膩的觸感,讓血族王子更是興奮。
自從一年前盱眙王妃失蹤,他就再也沒碰過女人,其實是他不想碰別的女人。
這麼多年,其實他的心中也隻有懷中女子一個,之所以有那麼多的王妃,完全是被迫的。
血王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如果違背就會跟他其他的幾個兄弟一樣,成為他們的父王——血王的營養餐。
虎毒不食子,血王不是老虎,所以會吃掉違逆者,即使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嗯~”女子喘了一下,完全是因為血族王子的手揉搓著那敏感的一點。
“你是因為愛我才嫁給我,還是因為我父王的命令?”血族王子的手在女子身上遊走,不時用舌頭去舔。
女子沒有回答,血族王子有些生氣,猛地把女子的臉托起,撬開女子的嘴,把自己的舌頭放了進去。
強烈的交彙,女子的手不斷地推著他,但是他幾乎不給她喘氣兒的機會,越來越放肆。
水池中原本平靜的水麵,逐漸變得沸騰,不時濺出大量的水花,倒映著兩個激情的人兒。
十五年前——
“王子難道不喜歡我?”盱眙王妃擋住血族王子的去路。
血族王子心裏一直惦記著另一個女人,恨不得馬上出去見她。
“你嫁給我的當天,我不就告訴過你了,我的心裏沒有你。”血族王子絕情的說。
盱眙王妃閉上眼睛,流出兩行熱淚:“可是,我們已經在一起五年了,至少——”
血族王子不想繼續聽,轉身要離開。
盱眙王妃追上,隻問了一句話:“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至少要記得我,好嗎?”
“莫名其妙。”血族王子冷淡地說了句,就走出了房間。
盱眙王妃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摸著茶杯:
我以為,隻要我們在一起,我一定會讓你感動,讓你愛上我,至少也要對我產生一點感情,可惜,我錯了。
我錯的無可救藥,明明知道你的心已經不在你的身體裏,卻還義無反顧地愛著你。
我們的確無緣,那麼至少,我消失了,你要記得我,哪怕隻記得我的名字……
二十年前——
“哪兒來的小丫頭!”侍衛想要上前把女孩兒推開。
血族王子製止了,麵前那個女孩兒,很安靜。
女孩兒安靜地看著樹葉慢慢落下,一動不動。
血族王子被這種奇妙的感覺吸引了,他走到她身邊,學著她看樹葉落下。
第一次看到樹葉飄落的整個過程,第一次覺得樹葉飄落的是如此的慢。
血族王子被血王召喚,不得不離開,怕打破寧靜的感覺,他小聲說:“我要走了。”
女孩兒沒有理他,而是靜靜地看著另一片樹葉飄落。
血族王子無奈,隻得先離開,畢竟血王的命令不能不從。
之後,每次血族王子有時間,都會過來跟女孩兒一起看落葉。
每次看落葉的時候,血族王子似乎都忘卻了那些煩心的事情。
直到一天,樹葉全部落下,女孩兒要離開。
血族王子拉住女孩兒的胳膊:“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諾伊。”女孩兒的聲音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溫柔很多。
“諾伊,諾伊,諾伊。”血族王子重複著。
女孩兒掙脫開他的手:“我要走了。”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你。”
“有緣再見。”
女孩兒說完,就離開了。
血族王子站在原地,看著女孩兒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些落寞。
不久,那棵樹發芽了,長出了新的葉子。
每天,血族王子都會在這裏凝望一陣。
其實,他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王子的身份,去查那個女孩兒的所在,但是如果這樣做,他自己都會覺得惡心。
等待永遠都是漫長的,血族王子在樹葉即將落得時候,終於等到了女孩兒。
女孩兒走過來,看到他,隻問了一句,就繼續安靜地看著落葉。
“你也覺得生命很脆弱嗎?”
他也隻是回答了一句:“我一直在這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