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
銘嚴說我,就在燭蛻耳邊安慰起來。
心上?太坑爹了吧!
這叫我這個大男人怎麼驗證啊!心的位置太敏感了,萬一被凰兒當成色狼,那我豈不是慘了!
身為男人,不色都對不起廣大的女性,但是被女性罵“色”,那可是比較丟人的,尤其是被美女罵,那更是丟臉。
“所以剛剛你們感知到血王回來了?”蕭城走上來。
銘嚴點頭,把不停顫抖的燭蛻抱在懷裏。
我看凰兒雖然沒醒,但她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緊張的樣子,就問銘嚴:“她們這是怎麼了?”
銘嚴緊緊抱著燭蛻解釋道:“血族女子的標記跟男子不同,男子標記是用血王的血混合其他的物質來祭成的,而女子的標記是用血王的血來祭成,不摻雜任何其他的物質,對於女子來說,過於純正。”
“但是這反應也忒大了點兒吧?”賢哥看看凰兒,又看看燭蛻,然後看著扶著凰兒的珠兒,“你怎麼沒事?”
珠兒撅著嘴沒有回答。
銘嚴表情嚴峻地望著四周:“出現這種反應的唯一原因,隻可能是血王就在附近,很近。”
另一邊——
藍胡子長老望著墨笙離去的背影,深深歎了一口氣:“大黃。”
黃胡子長老咬牙切齒地說:“什麼事,藍妹妹?”
“別鬧,”藍胡子長老一臉的嚴肅,“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我們的預料。”
黃胡子長老一聽,也表情嚴肅地回答:“沒錯,你的意思呢?”
“我看,我們可以去向血王報告了。”藍胡子長老嘴角上揚。
黃胡子長老一聽就用力一扯,身上的所有枷鎖都如紙片兒一樣,散落在地上:“是時候了。”
“螳螂已經快吃掉蟬了,是時候放出黃雀了。”藍胡子長老輕輕對身上一吹,枷鎖立刻嘩啦掉在地上。
兩位長老輕易地卸去血族王子苦思冥想設計的枷鎖,四手相抵,同時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伴隨詭異的微笑,兩位長老周圍出現了一圈圈詭異的發光符咒,一眨眼的功夫,兩位長老就不見了,隻留下空曠的密室,和地上的枷鎖。
大殿外——
“葉子,”一個英俊的男子,手中接住天上飄過的一片樹葉,“又開始落了。”
男子腳下,跪著一望無際的將士。
安靜的世界,男子凝視著手中的樹葉,隨後向天上一拋:“去!”
吼叫聲衝破了寧靜,將士站起來,向著同一個方向站起、跪下、磕頭又站起,不斷重複起來。
起起伏伏的人群朝拜的方向,一棵巨大的樹升到了半空中。
“血!”男子一揮手,腳下的一些將士就把還在流血的神獸屍體放在一個自製的類似拋石器一樣的東西上,向巨樹拋去。
無數的神獸在距離巨樹一步之遙的地方,化成光斑,圍著巨樹旋轉。
不多時,巨樹的周圍已經全是光斑。
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跪倒在男子腳下:“王子,神獸精血還是不夠。”
“再去捉。”王子閉上眼睛,吩咐著腳下的人。
“是!”一聲令下,無數將士都向著一些殘餘的神獸所在跑去。
“現在放紅魂最好。”一個獨眼兒的男子出現在王子身後。
王子眼皮下的眼睛似乎動了一下,隨後一揮手。
一些將士就從懷裏拿出一樣的瓶子,打開瓶子蓋兒,裏麵飛出一股股紅色的如煙霧一樣的東西。
這就是紅魂霧,是血族人被神獸殺害後,混合著神獸氣息凝結而成的。
將士們的上空凝結了一大片的紅色煙霧,煙霧遊蕩一會兒,就開始聚合,最終聚成一個類似血塊的東西,這就是紅魂。
一個策士模樣的人一揮衣袖,紅魂就飛向巨樹。
巨樹吸收了紅魂,周身的綠色光芒瞬間變成了紅色的光芒。
“就為了一個人,值得嗎?”獨眼兒男子似乎在自言自語。
王子的腦海現在沒有別的東西,隻有一張臉,一張令他朝思暮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