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1 / 2)

一陣忙亂之後,石國柱將這個狂妄的年輕人給摔了出來,孟堅總算鬆了一口氣,忙著將剛剛毀壞的門給關上,並按照戴程胤的吩咐讓外麵的服務員送酒水和茶進來,本來按照計劃還是好好的,等到餘文靜將一杯熱茶潑到了戴程胤的身上的時候,也是覺得很好笑,孟堅知道石國柱在這幾天和這個小姑娘在一起黏黏呼呼的,還同居在了一起,這個石國柱怎麼會找這麼個傻丫頭。但當他看到石國柱將周光雄推出後,也感到了事情遠沒有他想象的簡單。

孟堅是一名出色的狙擊手,雖對技擊不是很在行,但對現場的氣氛以及殺氣感覺絕對不比石國柱差,不過不同的是,以前的危險信號大都是他自己發出的,對這種殺氣孟堅很熟悉,熟悉到如同自己的體味一樣,沒有危險的時候覺察不出來,一有未向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孟堅也覺得這個窗簾被拉開得很蹊蹺,與石國柱唯一不同的就是石國柱離危機現場很近,而孟堅離開得較遠,當第一發狙擊子彈射進來的時候,他已經跑向了石國柱,當周光雄站起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到了石國柱的位置上,但已經沒有時間作出任何動作,窗外設進來的第二發子彈已經射中了石國柱,他親眼看到摔到地上的石國柱。

沈水生也在現場,對一開始發生在會議室的鬧劇也是有點茫然,與年輕人的激鬥讓他有點心煩氣躁,本來想讀書的,但念成了一個爆破手,本來想安靜地做一些事情,但卻成了一個房地產商,本來想好好聽聽興達公司的報告的,卻和一幫年輕人在交手,打鬥的結果當然是他將這幫人給趕了出去,不過不全是他的功勞,因為三弟石國柱還是很出色,接下來的倒茶事情,也是讓他啞然,當然他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名出色特種兵,他能感受到危機和風險,隻不過從他的角度隻能看到戴程胤將周總推了出去,從石國柱的大驚失色的情形看出問題遠沒有他想象的這麼簡單,這種情況下,他負責的事情已經沒有問題,但現場的問題是究竟有多少危險,他是搞爆破的,對狙擊手的危險,遠沒有孟堅和石國柱這麼熟悉,但對眼前的風險是能夠及時評估的,他也知道這個時候最要緊的是周總,隻能盡力向潘總這邊靠攏,當第一發狙擊子彈射進來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子彈射中周總的肩膀,也看到了周總顫顫巍巍地想站起來,但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大叫沒有引起周總的注意,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當第二發狙擊子彈射進來的時候,他很絕望,他非常清楚狙擊手要麼不擊發,一擊發總有把握的,當他靠近石國柱和孟堅站在一起的時候,隻能夠看到摔在地上的石國柱和一片茫然被按在地上的周總。

餘文靜很鬱悶,今天的糗事出大了,一杯子熱茶倒到了潘總的身上,潘總的態度又是這麼氣人,但沒有辦法,確實是她沒有做好,正在暗自慚愧的時候,卻驚奇發現石國柱將周總推到在地上,不禁想到:“這個石國柱,是不是有毛病呀,我將熱茶倒到了潘總的身上,你也不能和我比賽,將董事長推dao在地上了呀,這個事情鬧大了,就算你是潘總的兄弟,董事長也會讓你走人的。”但接下去的事情更是讓她吃驚,石國柱接二連三將又將周總推dao在地上,還將身子壓在了周總的身上。餘文靜想去拉石國柱的手,但被孟堅和沈水生拉住了,餘文靜看到石國柱在周總的身上一動不動,好似睡著一般。現在這種情況石國柱更是痛苦,子彈確實是擊中向了他,但卻沒有擊中他的身體,而是擦著他的身體,穿過飄起的衣服,飛到了屋頂,子彈的熱量將他的皮膚燒灼得很厲害,火辣辣的痛,但他顧不到這些,因為他的身體下,壓著一位周光雄,他要和他說話,他不能讓他站起來。

周光雄被壓的很慘,石國柱的個頭不矮,身體不輕,壓在他的身上,就感到有點吃力,何況中了一槍的地方正在流血,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是槍傷,但痛感卻是共同的痛苦,他無法包紮自己的傷口,他推著身上的人,想讓他站起來,但身上的人死死地壓著他,並在他的耳邊說道:“有人在向我們開槍,您已經受傷了,先不要動,隻要趴著就沒事了。”周光雄這下子就明白了,也想通了,他受的是槍傷,他中槍了,然後就又昏了過去,因為他失的血不少,足夠他“睡上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