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六人中有人搖頭,有人幹脆沉默。
他們飛掠而來的時候,就注意到身受重傷的夾克男和黑衣男,若是認出這二人是誰,就能以此判斷出林斌的實力,可惜沒有人認識這二人。
這七人中有五人退隱,但也見過不少江湖上的成名高手,認不出夾克男和黑衣男,就以為是無名之輩,另外兩人是侏儒和一個穿著運動裝,體型比太二小一圈的壯漢,二人多年前就已經離開華夏,最近才回來,認識江湖上的一些人,對後起之秀很陌生,當下就認為夾克男和黑衣男,是最近幾年冒頭的後輩。
林斌也不知道夾克男和黑衣男在江湖上名號,聳了聳肩後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倆的名號,但他倆是貨真價實的半步宗師,尤其是那個穿夾克的,已經摸到宗師的門檻了,要是潛心修煉二三十年,絕對能踏入宗師境,可惜被我傷到經脈,這輩子都無緣宗師境了。”
兩個半步宗師?
七人臉色都發生了變化。
他們這七人中多數連半步宗師都不是,隻有三人是半步宗師,還都是新進不久,論實力不要說是和夾克男想比,連黑衣男都比不上。
旗袍女心中有火,第一個開口,冷哼道:“小子,你說他們是半步宗師就是半步宗師?你當老娘是嚇大的?”
“不信?”林斌嗤笑一聲,而後輕蔑的勾了勾手指,說道:“你可以上來試試,看看老子能不能讓你欲生欲死。”
“你當老娘不敢?”旗袍女雙眼一瞪,踩著高跟鞋就要上前。
她這一夥人是三人,為首之人是拄著蛇頭拐的老婦人,另一個是打扮像農民工的憨厚中年男人。旗袍女要上前,憨厚男伸手攔住她,搖頭道:“他在故意激怒你。”
“你當老娘傻?”旗袍女不滿的看了眼憨厚男,不過沒有堅持上前。
“都說胸大無腦,可你是胸小無腦。”林斌嘿嘿的賤笑,繼續刺激著旗袍女。
旗袍女被氣的臉色無比難看,雙手緊緊的握拳,但沒有再上前的意思,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現在能說話就多說幾句,等會老娘一定豁開你的嘴。”
林斌撇了撇嘴,說道:“胸小無腦還脾氣臭,你這種女人一輩子也嫁不出去。”
旗袍女氣的胸膛劇烈起伏,眼中殺機橫溢,就要上前和林斌拚命,可憨厚男卻是抓住她的手腕,氣的她猛然甩開,指著憨厚男的鼻子喝罵道:“你個慫貨要是再攔著老娘,老娘先把你剁碎了喂狗。”
上下打量著林斌的老婦人,頭也不回得冷冷開口道:“鬧夠了嗎?”
旗袍女頓時就安靜下來,不過看向林斌的目光中還是充滿殺機。
“竟然慫了。”林斌翻個白眼,不再理會旗袍女三人,而是看向中間的消瘦老者,又摸出煙點上根,站沒站相的說道:“他們三人慫了,你倆先來?”
消瘦老者身後站著一個身材長相都和老者相似的青年,一身白色長衫,卻是始終閉著雙眼,從他出現到現在,雙眼就沒有睜開過。
老者頜下蓄有山羊胡,手指撚動胡須,笑著說道:“小友說笑了,我父子二人是看到他們往這麵來,才跟著過來的,並無窺覬天地至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