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鏑被林斌算計,秦天縱很是惱火,但也無力。
從一開始秦天縱就感覺事情不對勁,也一直在關注,沒發現什麼問題,再加上林斌在分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也就放下心來,但知道林斌一定會打擊秦鏑,他琢磨著讓秦鏑受點打擊不是壞事,玉不琢不成器,秦鏑欠缺磨練。
可沒想到林斌下手這麼狠,竟然有惠豐集團做幫手,那可是世界五十強的大集團,擁有壓製星藍集團的實力,可惜他知道晚了,不然拉下老臉請葉先生出手幫忙,秦鏑也不會敗到這種程度,所以當林斌、陳子欣、鄭顏媚還有錢思林來到正堂時,他就重重的將茶盞蹲在桌上,臉色無比的難看。
“要是摔壞了還得買新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林斌翻個白眼,擺了擺手讓鄭顏媚和錢思林別客氣,坐在陳子欣的身邊,而他坐在了原本秦鏑所坐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摸出根煙點上,不疾不徐的抽著。
陳子欣坐下後就閉目養神。
但鄭顏媚和錢思林沒敢坐,站在一旁微微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地。
秦天縱拿出煙點上一根,用的是火柴,將火柴杆扔進煙灰缸裏,才對鄭顏媚二人擺了擺手,冷硬的說道:“坐吧。”
鄭顏媚二人道謝後才敢坐下,麵對這位老將軍,二人都很緊張。
正堂的氣氛很是凝重,甚至有些肅殺。
秦天縱悶頭抽了半根煙,終於忍不住的看向林斌,臉色陰沉的說道:“我秦家待你不薄吧,你為什麼這麼毀我秦家。”
“沒有您和我師父,就沒有我,無論我做多少事,都報答不完您對我的恩情。”林斌看著秦天縱,不給秦天縱再次開口的機會,就又說道:“我沒有毀秦家,是在保護秦家。”
“秦鏑是秦家未來的掌舵之人。”秦天縱壓著心中怒火低吼一聲,秦鏑在這件事情中被林斌給耍的團團轉,臉麵丟的幹幹淨淨,以後還怎麼掌舵?關鍵是能不能過了心理這一關都說不準,以他對秦鏑的了解,極有可能一蹶不振。
“因為他是秦家未來掌舵之人,我才必須這麼做。”林斌歎了口氣,而後伸手入懷,拿出來的卻是一個牛皮紙文件袋,西服內兜絕對放不下這麼大的東西,除了陳子欣外,秦天縱三人都是一怔,這家夥變魔術呢?
林斌當著秦天縱的麵打開文件袋,拿出一遝文件,是三份,他將第一份遞給秦天縱,說道:“這是秦鏑五年來做過的事情,而且還不是全部,李偉誌手中也有一份,要不是我和上麵談了談,現在秦鏑已經進去吃窩頭了。”
秦天縱很是驚訝,急忙翻看薄薄的幾張紙,一頁沒看完,雙手已經在顫抖,薄薄的幾張紙好似有著千斤之重,讓他有些拿不穩。
秦鏑可是他從小帶到大的,耗盡心血培養,寄托厚望,可這幾張紙擊碎了一切,上麵記錄的全都是秦鏑這五年來瞞著他做的事情,就這些事情足夠槍斃秦鏑幾個來回了。
他軍齡七十年以上,他帶出太多的兵,不說各個都有成就,但絕對都是錚錚鐵骨的軍人,膝下六子一女,也是名動京城的北城七星,到孫子孫女這一代時他選出從小就聰明的秦鏑,重點培養秦鏑一人,可沒想到秦鏑做過這麼多錯事,而他竟然一點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