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迪和夏治也是跟著後退,臉色也同樣發白,想不出來哪來的這麼位長老,竟然敢亮錘子,難道不知道毆打聖殿人員是重罪嗎?
“老夫今天就給你長長記性。”童保提錘上前,眼中閃爍著駭人的凶光。
“童長老,您誤會了,孔兄來野馬城聖殿並非是撒野……”梁淮急忙開口,沒敢上前,怕童保給他一錘子。這個事情不能這麼處理,童保就算是將孔杭敲死也沒事,拍拍屁股走人,可他怎麼善後?況且孔杭也不是沒有背景,奈何不了童保,還奈何不了他?
“你小子想要阻攔老夫?”童保轉身看向梁淮,目光很是淩厲。
“不是阻攔您老,是堅毅您老換個方法處理此事。”梁淮臉上堆滿笑容,用詞無比小心,生怕惹得童保掄錘子。
“最討厭你們這些丹修了,做事婆婆媽媽的。”童保冷哼了聲,翻手收了錘子,拉開椅子坐下,不容置疑的說道:“都過來坐下,不能動武,就談,談不攏再動武。”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尤其是孔杭師徒三人。
孔杭小心的上前坐下,盡量遠離童保。梁淮也上前坐下,李長老忙著重新泡茶斟茶。
夏迪和夏治,還有林斌和廖十娘是沒有資格落座。
夏迪和夏治小心的站在孔杭身後,林斌和是不解的看著不斷的給他打眼色的廖十娘,看明白了,是讓他趕緊走,可他不解的是為什麼要讓自己走?
廖十娘急的都恨不得踹林斌,心想你自己惹了什麼事不清楚麼,童保都追到野馬城聖殿了,你還傻嗬嗬的站在這裏,等死嗎?
廖十娘之前看到林斌在這裏時,嚇得心髒都漏拍了,不光她如此,梁淮也是這樣。可是發現童保看也沒看林斌一眼,他倆就意識到童保根本就不知道柳旭長什麼樣子。
此時梁淮心中也在著急,但還得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可他不能主動讓林斌離開,不然哪天童保發現這就是要找的人,而他卻是讓離開,童保絕對不會饒過他,隻能寄希望於廖十娘身上,但也不希望廖十娘開口讓林斌離開。
可沒想到的是,童保扭頭看了眼林斌,擺手道:“那個小家夥,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了,讓小李子倒茶就行,你下去吧。”
梁淮和廖十娘心中大喜,這是童保讓林斌走的,以後童保可沒有理由找他們麻煩。
林斌躬身告退,也沒有留在門外偷聽,直接離開了聖殿。
至於童保要怎麼處理孔杭幾人,他就不在意了,他之所以突然出現,是因為廖十娘的傳信鶴。雖然廖十娘說不確定孔杭和夏治到來的目的,但讓他小心,就說明有可能是來找他麻煩的,他沒有理由讓梁淮幫忙應對,所以就連忙趕來了。
丹修的比鬥就是煉丹,孔杭自持身份不可能和他比煉丹,要麼是夏迪要麼就是夏治,他還真不懼怕,所以就趕來自己解決麻煩,沒想到自己是白來一趟。
他從後門出了聖殿,鑽進條小巷後罩上黑袍,就又回了客聚拍賣行。
昨天他罩上黑袍離開客棧,也是來的客聚拍賣行。之所以回去時是一身臭汗,是因為在客聚拍賣行的後宅中,錘煉赤銅精等煉器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