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被他拖拽著扔在了床上，還沒等她來的及反應，又被慕容複壓在了身下。
她被迫與他臉對臉。
“上官燕，你這是在反抗我？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上官燕本以為自己可以順暢的說出口，但是當她直視慕容複的眼睛時，她在她的眼裏看到了自己。
倔強著不願服輸的臉。
上官燕突然就泄了氣，頭皮剛剛被扯起來的餘痛還能感受得到。
倔強有什麼用呢？最後還不是被慕容複壓在這裏無法動彈。
他們現在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而是一條無法跨越的大河。
上官燕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龐滑落。
“慕容複，你殺了我吧。”
慕容複聽到她的這句話，突然瑟縮了瞳孔。
然後冷笑：“殺了你？你以為你配嗎？你隻有等我慢慢折磨你，等我想你死的時候你才有資格去死！”
為什麼說出來的話如此冷酷，但他溫熱的身體靠近自己，這極大的反差另她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對，我不配。你什麼時候才能滿意呢？”
上官燕紅著眼睛盯著他，眼淚依然在流，但她就是不願意閉上眼睛。
“你定會覺得我是個懦弱的人，但——”
你知道我為了你有多麼勇敢嗎？
上官燕不敢開口，她怕她說出來，會聽到他更為冷酷的話，讓她會動搖她之前所做的值不值得。
“但什麼？但你敢當著我的麵反抗我？去和別的男人巧笑顏兮？”
一隻手捏住上官燕的臉，一字一句的說：“不要再辯解了。”
說著又狠狠甩向一邊。
“我和別的男人？你的女人又何其多？”
上官燕隻覺著她的臉生痛，每說一個字嘴臉都抽痛，但她索性豁了出去。
“和拓跋公主對弈圍棋，她還掉了個耳墜，慕容複你是那麼的急不可耐嗎？”
男女之間共處一室，能夠發生什麼事情，她都能想象得到。
男人三妻四妾在世人來看是正常的，更何況他還是天下君主？
可是一個女人心愛的男人在自己麵前與別的女人在一起關係親密，誰能忍受？
以前是有柳瀟兒，但慕容複是怎麼和自己說的。
她還記得，他說：“燕兒，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柳瀟兒放入宮中隻是為了穩定朝政。”
現在呢？
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來者不拒？
“你覺得我下賤？所以你能在我麵前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你覺得是我咎由自取，所以你能肆意踐踏我的尊嚴。”
上官燕用手背抹抹眼淚：“你若覺得我欠你，我可以離你遠遠兒的，你也可以直接殺了我，但你要這樣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她終於忍不住大聲哭泣了起來。
慕容複被她突然劇烈的哭泣給懵住了頭。
她的眼淚肆意流下來，哭聲嗚咽夾雜著悲嚎。
突然一滴眼淚流到了自己的手背，慕容複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手臂。
眼淚是多麼的滾燙，他回了神誌。她為何還能這般委屈的模樣？這般控訴自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錯了，真的是他做錯了嗎？
不！她該死！那樣眼睛直白的看見的，他怎麼可能看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