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還有人在,我慌忙用力掙紮,誰知道他根本就不放手,還大力把我死死壓在地板上。

眼前的人,正是舒揚的老婆,哦不,應該是他前妻袁落落。

袁落落“啪”一下開了燈,他竟毫無顧忌。

嘴巴被舒揚死死捂住,我抬起頭看到袁落落臉上流下兩行熱淚。

“收拾好東西,就給我滾。”舒揚磁性十足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緊接著,他從我身後摟住我的腰,逼得我不得不跟隨他一起站起來。

這個動作使我不得不和袁落落麵對麵的直視,我的身材在袁落落麵前展現得一覽無遺。本能的羞恥感使得我根本不敢抬頭,而舒揚,卻依然不管不顧。

我心中苦笑連連,做夢也沒想到,今晚被這混蛋霸王硬上弓不說,還被迫參演一場供人觀賞的“活春宮”。

“舒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在電視報紙上優雅端莊的袁落落,像瘋子一樣撲過來,卻被舒揚冷漠地狠狠推到地上。

他冷冷的說:“嗬,你背著我在其他男人身下叫的時候想過我麼?袁落落,你現在就給我滾!從今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舒揚壓抑不住憤怒和心中的痛苦,皮肉相互摩擦的聲音響徹整個客廳。

袁落落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嗷嗷大哭如豬叫一般地踩著高跟鞋,掩麵飛奔而去,“砰”一聲合上別墅的大門。

我在感覺疼痛和屈辱之餘,心裏又有一絲絲的得意。

因為促使他前妻給他戴綠帽導致離婚的始作俑者,不是別人,正是我。

舒揚和袁落落在一起多年未育,婚姻這座圍城早就牆根鬆動。我不過安排了一枚陽光活潑的小狼狗,輕而易舉就撬動了袁落落的心。袁落落很快出軌不說,還在我的安排下,被舒揚抓了個正著。

像舒揚這樣強勢的男人,被戴綠帽的後果自然隻有兩個字:離婚。

此刻,雖然他在我身上陽剛十足,可正是他意誌最薄弱的時候。

“舒總今晚想怎樣爽都可以,我都奉陪。”我勾著他的脖子,明明疼得厲害,卻還是嬌笑著逞著強。

他身子猛地顫了顫,看到血絲,他有些驚訝:“來事了還陪遊?你還真是敬業。”

“不是來事兒,是第一次。”我假裝若無其事的說著。

“什麼?”他的聲音裏透著無限的驚訝,但緊接著又鄙夷冷笑了笑,“陪好了不會虧待你,不必給自己編戲碼。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