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常富春望向楚曦玉,“相同的題目,學堂之上一問三不知,考試之時卻能答的一字不差。楚曦玉,你作何解釋?”
楚曦玉嗤笑了一聲,“不過憑借一題,就想說我作弊。我若說,那日因沒背出來均田令。十分慚愧,特意把它背下來了。你們又如何?我還不能知恥後勇了?”
“你這是狡辯!你怎麼可能背下來!”王數氣的跳腳,差點急暈過去。
楚曦玉淡淡一笑,“不過沒必要多此一舉。因為我本來就知道均田令,在你提問之時,就知道。”
“那你為何不答?”
楚曦玉望著王數,依舊是輕聲細語的溫柔模樣,說出的話,卻令人紛紛側目,“當然是為了配合夫子。夫子一向以侮辱打壓我取樂。若是我對答如流,豈不是讓夫子十分失望?”
“所以,我就裝作答不上來,讓夫子樂一樂。古有孝子彩衣娛親,今有學生裝傻娛師,也算是孝敬您了。”
“你胡說八道!你這是汙蔑我的聲譽!我從未如此,老夫有教無類,豈會做出這種小人行徑!你這是在毀謗!”王數急的胡子亂顫。
楚燕兒連忙幫腔,“對啊,你自己不學無術,被夫子罰了懷恨在心,怎麼能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毀謗。五妹妹,你這可太不尊師重道!”
天地君親師。
對夫子無禮,是大不敬。
圍觀群眾一陣喧嘩,紛紛指責楚曦玉。
但這被眾人指指點點的小女子,卻淡然地獨立大堂,不急不躁。
倒是王老夫子捶胸頓足,形成鮮明對比。
“肅靜!”
常富春一拍驚堂木,不悅道,“楚曦玉,公堂不是你逞口舌之快的地方。說話要講究證據,王數說你不識均田令,有人證。但你說你知道,卻沒有證據,所以取王數之言為信,你……”
“誰說我沒有人證?”楚曦玉反問。
常富春正要宣布罪行,被硬生生打斷,剩下的話被憋在胸裏,十分難受,進退不得。
好不容易才把氣調順了,“什麼人證?”
“諸位大人都知道,仙泉山案緣起,一對獵戶兄弟,遇上一位女子。”楚曦玉的視線落在三位刑官之上,淡淡道:
“那人是我。”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她在說什麼?”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問道。
“我聽說,那一對獵戶兄弟,作為證人,去刑部錄證詞之時,曾經說明,他們本打算,獵殺凶虎出一口惡氣,偶遇一神秘女子,告知他們均田令,才有後來的事……”
“眾人都是說這女子是一位義士。若不是她的出現,百姓們也不知朝廷,給大家分了這麼多地,不知要餓死多少人。官府還特意懸賞嘉獎,但是沒人來認領,也就不了了之。”
王數不敢相信,楚燕兒不敢相信,滿堂內外,沒有人相信。
“你胡說八道!那神秘女子,連相貌都沒人知道,你就是趁此機會,想要冒認!”王數犀利反駁。
楚燕兒附和,“對!要是你,之前怎麼不去官府領賞?”
最終,常富春望向楚曦玉,“相同的題目,學堂之上一問三不知,考試之時卻能答的一字不差。楚曦玉,你作何解釋?”
楚曦玉嗤笑了一聲,“不過憑借一題,就想說我作弊。我若說,那日因沒背出來均田令。十分慚愧,特意把它背下來了。你們又如何?我還不能知恥後勇了?”
“你這是狡辯!你怎麼可能背下來!”王數氣的跳腳,差點急暈過去。
楚曦玉淡淡一笑,“不過沒必要多此一舉。因為我本來就知道均田令,在你提問之時,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