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香冬臉色慘白。
“夫人,剛才婢子們去驛站問,今日誰去過藕香榭,沒想到還查到一個……”
虞氏問道,“你送誰回來的?”
“她!”那車夫指向池香冬。
池香冬身子一晃,“我沒有……我在上課……你胡說……”
“姑娘你犯了事,可別連累我,草民說的都是真的!”車夫趕緊解釋。
虞氏冷掃了池香冬一眼,“來人,去杏林苑查一查。”
池香冬頓時慌了。
正在此時,女醫也請來了,查證冷寒雁確實受了傷,用過藥酒。
虞氏還派人去了衛武苑查證。
經過今日上課的夫子確定,冷寒雁和人切磋之時受傷,所以準了她的假,讓她回去休息。
虞氏點頭道,“經過多番查驗,可以確定,楚曦玉和冷寒雁,基本排除嫌疑。”
“我知道了!我看到的人,就是你。”周巧巧立即指著池香冬喊道。
池香冬趕緊搖頭,“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幹!”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逃課回杏林苑,鬼鬼祟祟,剛才還不敢承認自己回來過!你就是心裏有鬼!我們院子裏就你爹的官最小,就你最窮!你想錢想瘋了!”姚語薇氣勢洶洶,指著池香冬罵道:
“而且你還和我有仇!所以專門偷我的!你這個小偷!賊!”
“不是我偷的!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池香冬驚慌失措,嚇的涕泗橫流。
姚語薇望向虞氏,“大人,就是她!把她抓起來!”
“等鑒香師查過再說。”虞氏冷靜道。
周巧巧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終於,鑒香師到了。
拿起首飾和包袱查證後,點頭道,
“除了熏香,有兩種不同油膏的味道。其一是在這些首飾上,其二,在這包袱打結之處……”
“首飾上的,應該是姚語薇平日觸碰留下。這打結處的,才是賊人留下來的。”虞氏瞬間做了判斷,問道,“能查出是誰嗎?”
鑒香師點頭,“若再有這味道,讓下官聞一聞便知。”
楚曦玉第一個伸出手,“有勞。”
那鑒香師低頭查驗,搖搖頭,“不是。”
“你快看我!我也不是!”池香冬趕緊伸出手。
那鑒香師查驗後,再次搖頭,“確實不是。”
池香冬鬆了一口氣,“我就說吧,真不是我幹的!”
就這麼嗅了一圈,輪到姚語薇,“這是首飾上的油膏味。”
虞氏微微頷首。沒錯。
“我……”周巧巧遲疑著伸出手。
鑒香師照例查驗,聞到她手上的油膏味,臉色一變,“是這個味道!”
“原來是你!你賊喊捉賊啊!”池香冬氣道。
姚語薇立即維護道,“不可能是巧巧。以我和她的關係,她要首飾跟我說一聲就行了,何必偷呢?我平時賞她的就不少!”
“是啊,典司夫人明察!也許……也許是我的油膏被人偷用了也說不準……”周巧巧趕緊跪下求情。
“證據確鑿,你們還狡辯!”池香冬深怕自己獲罪,激動說道。
姚語薇指著她冷笑,“那你偷偷摸摸回藕香榭幹什麼?”
池香冬臉色慘白。
“夫人,剛才婢子們去驛站問,今日誰去過藕香榭,沒想到還查到一個……”
虞氏問道,“你送誰回來的?”
“她!”那車夫指向池香冬。
池香冬身子一晃,“我沒有……我在上課……你胡說……”
“姑娘你犯了事,可別連累我,草民說的都是真的!”車夫趕緊解釋。
虞氏冷掃了池香冬一眼,“來人,去杏林苑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