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拂音館的地方,給蒹葭記宣傳。不過,如果茶點很普通,這麼玩,隻是自取其辱。
但既然是她的方子,雲榛估計,自己又要看見一個驚喜了。
“既然雲榛公子沒有異議,那我們就說定了。具體的事宜,拂音館直接和楚四爺談就行了。”楚曦玉站起身,對著他行了一禮,走出船艙。
對著楚南墨道:
“四爺回去了。”
楚南墨此時才知道楚曦玉的打算,暗自乍舌,聞言一個轉撐,往回劃。
雲榛看向白衣女子。
她立在船頭,以他的角度,隻能看見一襲白衣的背影。
她望著遠處的湖光山色,不知在想些什麼,但一直沒有回頭,也沒有再回到船艙。
湖麵一片寂靜。
隻有嘩嘩的劃水聲。
直到船回到岸邊,白衣女子才揣著暖爐走下來,望著他施施一拜:
“今日能和雲榛公子泛舟品茶,深感榮幸。公子放心,這地方,我不會告訴外人,也不會再來,不會擾了公子的清靜。”
說完,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甚至走的有點快。
“等——”
雲榛遲疑開口,但白衣女子已經走出了好遠,隻剩下一個背影。
走這麼快。
本來也沒什麼,但對方這態度,莫名令人覺得有些委屈。
雲榛低頭看向木桶中的錦鯉,噗通噗通鼓泡泡。
“我沒說不讓你來。”
“你自己不還說,這荒山又不姓雲。”
什麼泛舟品茶,深感榮幸。
談完生意,連船艙都不再進。
從來隻有他對女子避之不及。
今日倒好,被別人避之不及了。
關鍵是,他也不知,自己做錯什麼?
大雪紛紛而落。
雲榛抱著錦鯉,默默往回走。
……
“等等我,走這麼快!”楚南墨三兩步小跑趕上。
楚曦玉哆哆嗦嗦,“快凍死了,趕緊回去暖和暖和。”
“你怎麼不進船艙,非要站在船頭受凍。”
“上次差點被薑淮認出來了,我可不敢和他多待。雲榛要是懷疑了,可不是薑淮那麼好糊弄。”
“也是……不過玉丫頭,那湖你真不去了?你不再見他?”
“我見他做什麼。以後要和拂音館打交道的人,就是你了,四叔可別說漏嘴。”
“放心放心。交給我吧,這些價值千金的茶點方子,若讓人知道出自你手,確實把你推到風口浪尖,引人注目。現在全部推到一個外地隱士,什麼都好說。”
“回頭把救我那段背熟了,我讓希之寫了一個特別真實,感人肺腑的劇本。也就是雲榛高冷,不在意這些閑事。拂音館肯定有人好奇,我和你怎麼認識的。”
“哇,我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要背書,我好慘……”
叔侄倆的身影,消失在風雪之中。
……
盛京,雲氏別院。
“榛哥,你回來了!”
薑淮拿著幾張窗花紙,正指揮著下人們張貼,看見雲榛回來,立即蹭地一下湊了上去,笑道:
“你回來的正好。快來看看,我這還有好多窗紙,你喜歡哪個,我貼你窗上。不準拒絕啊,明天過年,必須要喜慶!”
借著拂音館的地方,給蒹葭記宣傳。不過,如果茶點很普通,這麼玩,隻是自取其辱。
但既然是她的方子,雲榛估計,自己又要看見一個驚喜了。
“既然雲榛公子沒有異議,那我們就說定了。具體的事宜,拂音館直接和楚四爺談就行了。”楚曦玉站起身,對著他行了一禮,走出船艙。
對著楚南墨道:
“四爺回去了。”
楚南墨此時才知道楚曦玉的打算,暗自乍舌,聞言一個轉撐,往回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