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她為什麼對你避之不及嗎?”
雲榛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倒是沒有反駁。
想見她一麵嗎?
無可否認。
但無關情愛,隻是充滿困惑。
她像一個謎團。
薑淮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笑眯眯道,“那我們拂音館的大業,就交給你了。對了,記得要笑啊!”
……
忠勇候府,攬玉軒。
楚曦玉執筆而坐,一筆一畫臨帖,采茶在一旁研墨。
即便是凜冽寒冬,休假在家,她也從未對課業鬆懈。
“小姐小姐……”墨菊開開心心蹦進來,一看見楚曦玉正在臨帖,趕緊捂著嘴,輕手輕腳站在一邊。
楚曦玉擱下筆,問道,“什麼事啊?這麼高興。”
“趙姨娘和二夫人又吵了起來,而且……趙姨娘還被二夫人推了一把,頭磕破了,哭的呼天搶地。”墨菊繪聲繪色描述。
采茶不由好笑,“趙姨娘天天都哭著去慈安堂,又哭著出來……幸虧咱們離得遠,不然可真吵死人了……老太君也真是能容得下她一個姨娘,如此鬧騰……”
“誰讓楚家唯二兩個男丁,都是她生的。”楚曦玉薄唇勾起一抹嘲諷。
采茶趕緊道,“小姐,您忘了還有大少爺和小少爺!”
“在祖母眼中,我兄長和弟弟,不是楚家人。”楚曦玉拿起一旁的茶盞,淺斟一口。
趙姨娘有二子。
長子楚天佑二十,僅比楚衍小一歲,楚家二少爺。
次子楚天賜十四,和楚若鳳是雙胞胎,楚家三少爺。
老太君最寵愛的就是這個最小的孫子。結果前幾日,竟然掉進池子裏了。
據楚天賜自己說,她是為同胞姐姐出頭,去找楚若蘭的晦氣,被她推下去……
於是兩房就開始鬧起來了。
楚家每天都是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楚曦玉樂得清閑。
本來,他們姐弟難得回一次侯府,楚老太君肯定要變著法兒找麻煩。
但如今她老人家可顧不上了,沒被吵暈過去,都算是她身體硬朗了。
“讓她們狗咬狗!隻要別找我們小姐麻煩就好。”采茶嘟囔。
正在此時,薄荷進來稟報:
“小姐,楚四爺來了,要見您。”
“請四叔進來。”
楚南墨如今人逢喜事精神爽,穿著一身簇新的錦袍,精神抖擻走了進來:
“玉丫頭,楚家都要吵翻天了,你這兒倒是安逸。”
楚曦玉命人給他奉了茶,笑道,“四叔不也一樣?”
“我可不安逸!天天蹲在拂音館守著。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後天,我們自家的茶館就要開業,千頭萬緒的事兒多著呢!”楚南墨笑道。
“那您這大忙人,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喝茶?”
“拂音館想和你再談一筆買賣……”楚南墨將事情複述了一遍。
楚曦玉點頭,“可以。反正,這些茶點都會流傳出去,拂音館這麼講究,那就把茶點方子給他們,再讓他們派幾個廚子,去我們茶館學一學。人家出錢,那我們必須包會!”
“講究!”楚南墨豎起大拇指,“茶點怎麼賣,你和雲榛商量。拂音館傳的信,還是上次那個地方,你們麵談。”
“你不是想知道,她為什麼對你避之不及嗎?”
雲榛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倒是沒有反駁。
想見她一麵嗎?
無可否認。
但無關情愛,隻是充滿困惑。
她像一個謎團。
薑淮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笑眯眯道,“那我們拂音館的大業,就交給你了。對了,記得要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