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軟?連站都站不穩,這種婢女,要來何用?”慕容璿寒著臉道,“拖出去,斬了!”
她視雲榛為自己的禁臠。
根本不能容忍。
“公主且慢。”雲榛眉頭微皺,道,“不小心而已,無妨。”
薑淮立即笑著打圓場,“你這婢子,還不趕緊謝恩下去。公主殿下,剛來齊州第一天就見血,不吉利。和氣生財。”
這是白家的婢女,但慕容璿跋扈到根本不問一下主人家,直接就要處死。
“真是好大的臉,處置我們家的人,把白家的麵子,置於何地。”白緋衣氣道。
白憐楓壓低聲音勸道,“四妹,父親早有訓導,不可招惹新帝和寧王黨的人,以免白家卷入黨爭。泰安公主一向跋扈,避讓便是。”
白緋衣悶悶不樂,“泰安公主我可以不管,但有個人,我卻是一定要教訓的!”
婢女千恩萬謝退下了。
慕容璿很不爽,但雲榛的麵子,她要給,一臉不高興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在下去更衣,失陪。”雲榛站起身道。
衣衫染上了酒汙。
白守則微笑道,“雲榛公子見諒,是我們白家招待不周。憐楓,帶雲榛公子去更衣。”
“是,兄長。”白憐楓站起身,望著雲榛遙遙一拜,“公子請!”
……
“泰安公主還是一如既往的跋扈,要不是雲榛公子攔得快,那婢女就被打死了。”采茶小聲嘀咕。
楚曦玉嗯了一聲,點點頭。
兩個月禁閉,也沒讓這位公主長記性,依舊囂張跋扈。
楚曦玉專心吃菜,時不時和身旁的冷寒雁交流一下口感心得,不去管那些閨秀子們的爭妍鬥麗。
但就在此時,聽到一個陌生的女聲說道:
“聽聞朝凰書院有一個很厲害的楚曦玉,這種遊戲,怎麼能少了她?”
突然被點名的楚曦玉,抬眸向說話的人望去。
這女子……
和她年紀相仿。
白家的嫡四小姐白緋衣,白氏閨學的翹楚,剛才接風的時候介紹過……
但是——
她確定自己和這位白緋衣小姐,從未見過,她突然滿是敵意的點名,想做什麼?
“人家是因為做菜厲害被選來的,膳院第一人呢。這種作詩的遊戲,她不行。”魏盈袖陰陽怪氣說道。
白緋衣直直盯著楚曦玉,道,“怎麼?朝凰書院還有不會作詩的閨秀,就這水平,莫非是走後門進的?”
眾所周知,楚曦玉是君夜宸的心尖寵。
那還能是誰的門路?
內涵君夜宸幫她打通關節,作弊!
“白四小姐這話可別亂說,等會人家要找攝政王告狀了。你是沒見識過,她那張嘴有多利索。”魏盈袖嘲諷道。
白緋衣冷笑一聲,“若連作詩都不會,憑什麼本事考上朝凰書院?大家都是寒窗苦讀十年,輸給這種人,誰能服氣。”
這話煽動人心。
尤其是那些還沒有參加大選的朝凰閨秀,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這是她們決定一生的龍門。
努力的人,跳不進去。廢柴卻靠著關係,進了!
“腳軟?連站都站不穩,這種婢女,要來何用?”慕容璿寒著臉道,“拖出去,斬了!”
她視雲榛為自己的禁臠。
根本不能容忍。
“公主且慢。”雲榛眉頭微皺,道,“不小心而已,無妨。”
薑淮立即笑著打圓場,“你這婢子,還不趕緊謝恩下去。公主殿下,剛來齊州第一天就見血,不吉利。和氣生財。”
這是白家的婢女,但慕容璿跋扈到根本不問一下主人家,直接就要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