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這樣。”魏盈袖立即說道,“我們公主殿下何等身份,她要殺一個婢女,還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她隻需要和白家說一聲,看中這婢女,白家難道不送嗎?到時候要打要殺,還不是隨意處置?”
白緋衣怒不可遏,正要說什麼被白守則按了回去。
“魏小姐說的對。此事必定和公主無關。仵作,你查驗如何?小桃究竟是不是被謀害?”
那仵作立即道,“回大少爺的話,小人以為是自殺。”
“自殺?”
“對,她後腦勺的傷,初步斷定是失足墜落溪水之後,在石頭上磕碰的。”那仵作說道,“不是人為,是自殺!”
磕碰的傷,和敲擊的傷,完全是兩種情況。
楚曦玉雖然不是仵作,但看了這麼多案卷,這麼多仵作的案情報告,怎麼也不可能把磕碰的傷口,認成敲擊……
但她沒有多言。
顯然,白家根本不敢往下查了……
案發現場出現慕容璿的耳墜,繼續查下去……
他們怕查個證據確鑿,到時候是抓還是不抓呢?對於不想招惹是非的白家來說,得罪哪一方都會把他們拖下水。
而且楚曦玉覺得,凶手不是慕容璿。
對付一個婢女,她竟然親自下手?吩咐別人去殺還差不多,在她眼中,這種卑微賤民,都不值得她多看一眼。
哪值得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親自殺人。
“原來是自殺,這可鬧了一個大烏龍,虛驚一場。”白守則打著哈哈道,“來人,快把這屍體拖下去掩埋了。驚擾諸位貴客,是我們白家招待不周。在下晚上在金鼎樓設宴,給諸位壓驚!”
“白公子客氣……”
眾人心照不宣的揭過話題。
薑淮和雲榛對視一眼,兩人都沒再說話,但顯然,心情都不佳。
散了宴。
楚曦玉正準備離開,薑淮突然三兩步走上前,攔住她道,“楚五姑娘,冒昧打擾,那小桃……腦後的傷,真的是自殺嗎?”
“不是。”楚曦玉果斷答道。
薑淮臉色難看極了,“又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個公主殿下,真是太過分了!”
“我覺得,可能不是公主。她大可吩咐屬下去做,為了一個婢女,親自跑一趟,她可能不太願意這麼‘屈尊降貴’。”
薑淮一怔,恍然點頭,“你說的好有道理。”
“這個凶手有點奇怪。嫁禍公主,但又明知道,證據確鑿也不可能把公主抓起來。那嫁禍的目的是什麼?”
“是什麼?”薑淮追問。
楚曦玉不由失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凶手。”
“啊也是喔……反正不是公主殺的就好。否則雲榛,唉……”薑淮歎了一口氣。
楚曦玉安慰道,“凶手不是公主,那殺死小桃的起因,就和雲榛公子沒什麼關係,可能是別的原因……”
“嗯。楚五姑娘,真的謝謝你了。沒想到你查案這麼厲害……”
薑淮再三道謝之後走了,楚曦玉低垂下眼眸。
凶手確實不是公主。
“不錯,就是這樣。”魏盈袖立即說道,“我們公主殿下何等身份,她要殺一個婢女,還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她隻需要和白家說一聲,看中這婢女,白家難道不送嗎?到時候要打要殺,還不是隨意處置?”
白緋衣怒不可遏,正要說什麼被白守則按了回去。
“魏小姐說的對。此事必定和公主無關。仵作,你查驗如何?小桃究竟是不是被謀害?”
那仵作立即道,“回大少爺的話,小人以為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