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璿回頭一看是她,眼神十分厭惡,“又是你?楚曦玉,你怎麼這麼喜歡多管閑事!”
“我現在是明鏡司的女官,你們這麼多閨秀集體犯罪……怎麼也得詢問一番,方便寫案情嘛。”楚曦玉嘖了一聲,慢條斯理道。
魏盈袖怒道,“什麼犯罪?慕容漓他輕薄別人在先,我們是伸張正義!”
“對!他堂堂一個郡王,竟然當眾非禮!”
楚曦玉的視線落在了那戲子身上,“你被非禮了?”
“嗚嗚嗚……他摸我,我不活了,我要跳湖!”那戲子似乎被她刺激了一番,一聽這話,就要往湖裏跳。
兩個奴仆趕緊將她攔住。
“你看看,要不是我們順路經過,他都已經害死一條人命了。”魏盈袖指著慕容漓道,“你個登徒子,臭不要臉!”
慕容漓被罵的一臉無奈,“我沒有。”
“我作證,真的沒有!楚曦玉,你別聽這個戲子胡說八道。剛才我和郡王走的好端端的,這個戲子突然衝了過來,撞在郡王的身上,把郡王都給撞倒了。”薑淮趕緊澄清道:
“我們還沒問她的罪呢,她突然就哭著說郡王非禮她,非要跳湖,幸虧讓我給攔住了……然後公主她們就來了……”
“我真是服了,郡王的手都沒碰到她,哪兒摸了。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陷害郡王?”
慕容璿道,“什麼陷害?你和慕容漓一夥的,你當然幫他說話。人家清清白白一姑娘,要不是被非禮了,怎麼會以死明誌?”
兩邊吵了起來……
沒一會兒,就引來一堆看熱鬧的人。
楚曦玉眸光一閃。這地方有點偏僻……
動靜雖然鬧的大,但再吵,能比得上戲台唱戲的吵?
似乎有人故意把消息傳出去。
就這一會兒,小公爺他們全都來看熱鬧了。
人人都在談論,南平郡王非禮一個戲子之事。
“南平郡王,你作為宗室弟子,竟然輕薄戲子,真是給皇室丟人!”一個宗室子弟道。
另一個儒生道,“戲子哪怕身份卑微,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子,你怎麼能仗著自己身份尊貴,就強行非禮?令吾輩不齒!”
“南平郡王真是不要臉!你這個壞人,離我們家雲榛公子遠一點!”這是看不慣的閨秀。
……
人們的心理習慣偏向弱小,那戲子又哭的淒慘,隨時準備跳湖。
任憑薑淮怎麼解釋,他們也不相信。
慕容漓百口莫辯。
終於,雲榛也趕來了。
一看見他,慕容璿就像是得勝公雞一樣,洋洋得意道,“雲榛,慕容漓他輕薄女子,被我們撞了一個正著。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千萬不要和他相交,免得壞了自己的名聲!”
慕容漓本來還很淡定,一看見雲榛,也緊張了起來,“榛哥,我沒有!”
“我知道。”雲榛衝著他輕輕點頭,轉而望著眾人道:
“請大家相信我,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阿漓絕對不是這種人。此事,必定有什麼誤會。”
慕容璿一聽這話,氣的差點暈過去。
慕容璿回頭一看是她,眼神十分厭惡,“又是你?楚曦玉,你怎麼這麼喜歡多管閑事!”
“我現在是明鏡司的女官,你們這麼多閨秀集體犯罪……怎麼也得詢問一番,方便寫案情嘛。”楚曦玉嘖了一聲,慢條斯理道。
魏盈袖怒道,“什麼犯罪?慕容漓他輕薄別人在先,我們是伸張正義!”
“對!他堂堂一個郡王,竟然當眾非禮!”
楚曦玉的視線落在了那戲子身上,“你被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