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能讓她插入,給楚曦玉找點麻煩,自是再好不過了。
楚曦玉,你等著。
……
一晃數日過去,明鏡司對於謀殺宋羽的真凶,一籌莫展。
對方幹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曦玉,此案的關鍵,還是對你的栽贓。你對於這幕後凶手,可有什麼懷疑對象?”虞氏問道。
楚曦玉默默算了一下自己的敵人,苦笑一聲,“太多了。實在很難判斷是誰下的手。”
卓依染?蘇映歌?皇後?公主?沈婉瑜?董家?寧王?
“那按照規矩,隻能先把這一樁案卷封檔保存。除非將來發現什麼線索……”虞氏無奈道。
實在查不了的案,都會封檔保存。
一般就不可能告破了。
“曦玉明白。有勞典司夫人這些天辛苦奔波,我相信,幕後凶手這一次未曾得手,絕對不會輕易罷休。常在河邊走,必定會濕鞋。總有一次,她會留下把柄。”楚曦玉倒是心寬,安慰了一下虞氏道:
“將來她落在咱們手中,連同此案一並清算。”
虞氏笑道,“你心態這麼好,我就放心了。”
……
攝政王府,書房。
君夜宸看著江南傳來的急報,鋒利的劍眉微挑,“查出內奸了嗎?”
“是傾香閣的掌櫃。這秘方本就是他家祖傳,當年他走投無路,是錢莊花高價買下,還讓他做了大掌櫃,他卻不知足,竟然被錢家收買了。”蕭清風沉聲道:
“王爺,這一次都是屬下監管不力,沒能及時發現他的異常,屬下領罰。”
流銀錢莊旗下的商鋪,都是蕭清風幕後打理。
傾香閣出事,給錢莊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瀕臨破產,讓他十分自責。
“罰錢一千兩。”君夜宸隨口道。
蕭清風一愣。這麼大的事,王爺就罰點錢放過了?
“再過半個月,金城商行的金門宴,本王親自去。”君夜宸說道。
平時這種場合,他基本都不露麵。
這一次,不去不行。
“是,屬下這就去準備請帖。”蕭清風領命。
……
金城商行每年在通州城舉辦金門宴。
所謂金門,即沒金子根本進不了這個門,簡單粗暴。
受邀者皆是各大世族和財團。
通州城和盛京城毗鄰,馬車十日的行程。此地水路交通十分發達,貫通大江南北,不管是哪兒的商人和世族趕來,都非常方便。
流銀錢莊的馬車,停在了通州城最漂亮最大的園林——金園。
門口有一群金城商行的奴婢守著,高高大門前,懸掛著金城二字的描金大紅燈籠,門口停著一排馬車,每個車上都掛著舉足輕重的姓氏。
這是金城商行的私家園林,常年空置,隻有辦金門宴的時候才開放。
“咦?好多馬車!”楚曦玉從車上走出來,立即被密密麻麻的馬車吸引了注意力。
她穿了一襲簇新的國色牡丹刺繡長裙,金銀絲繡著精致的水紋,隨著她的走動微微晃動,猶如波光粼粼,十分漂亮。
臉頰上戴著一副金色羽翼麵具,遮住了大半張臉。
不過,若是能讓她插入,給楚曦玉找點麻煩,自是再好不過了。
楚曦玉,你等著。
……
一晃數日過去,明鏡司對於謀殺宋羽的真凶,一籌莫展。
對方幹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曦玉,此案的關鍵,還是對你的栽贓。你對於這幕後凶手,可有什麼懷疑對象?”虞氏問道。
楚曦玉默默算了一下自己的敵人,苦笑一聲,“太多了。實在很難判斷是誰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