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宸又看向楚曦玉,問道,“除了這個玉佩,其他都是嶽母的陪葬物?”
楚曦玉點點頭。
“清風,去請長公主。告訴姑母,十萬火急,速來。”君夜宸直接道。
蕭清風領命,飛一般跑了出去。
瑞康郡王警惕道,“你想讓長公主殿下給她求情?不可能!長公主最恨北夏之人!她知道楚曦玉是奸細,隻會殺之後快。”
君夜宸根本不屑回答這種腦殘的問題,舉起手中的玉佩道,“這塊玉佩,是最近才埋下去的。久埋泥土裏的玉,和新玉不同。本王摸過的古玉,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玉入土時間,不超過幾個月。”
陸希之和雲榛依次鑒定,認同了君夜宸的觀點。
玉是新放的。
和那批陪葬品,不是一個時間下葬。
瑞康郡王臉色有點難看,怎麼回事?
楚若雅適時出聲道,“那應該是楚衍放的?當年楚氏為了隱藏身份,可能根本就沒帶身份玉佩。直到去年楚衍回了北疆,又和北夏那邊聯係上,要來了母親的身份玉佩,將其陪葬。”
“你這麼會編故事,不去說書都是浪費了你這張嘴!”秋茗怒道。
楚若雅歎了一口氣,“四嬸你也別急嘛,楚家出了這種事,家門不幸。我也是為了保護楚家,表明我們和北夏奸細絕對沒有同流合汙。反正奸細這事,我是不知道的,你們一向感情深厚,知不知情,就難說了。”
“楚若雅,你也用不著拉別人下水,我從小都是二娘和祖母照顧,和你姐妹情深,連你去朝凰書院的名額,都是我讓給你的。我是什麼人,你和你娘最清楚。”楚曦玉冷冷道。
楚若雅一噎,臉色微變。楚曦玉竟然攀誣她?
可惡。
這可千萬不能被她拖下水啊。
“反正韓家的玉佩,出現在楚氏的墳墓之中,是不爭的事實。又有書信作證,還有一個人證!”瑞康郡王道:
“不管你們怎麼狡辯,楚氏和她的子女,都是奸細!”
謝太師淡定道,“雖然有一點小小的疑點,但麵對奸細,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隻要有這種可能,就不能放任。否則,將來大盛毀於這女子之手,你我都是千古罪人!”
“太師說的對!還聽他們狡辯什麼!這麼多證據,就是奸細!”
“對啊,哪那麼巧,信是拚的,玉是別人放的?怎麼就放你娘墳墓裏,不放別人墳墓呢?”
……
眾人議論紛紛。
這些證據,不足夠洗刷罪名。而事關北夏奸細,一向都是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正在此時,殿外傳來一聲唱諾。
“長公主駕到!”
肅祥長公主駕臨,眾人紛紛行禮。
“姑母。”君夜宸指著那一堆陪葬品,開門見山,“你看那個玉墜,是不是有點眼熟?”
肅祥長公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十萬火急?
隻當君夜宸闖了大禍,急匆匆趕來。
結果……
肅祥長公主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一堆飾品,從中拿起了一個玉墜。
君夜宸又看向楚曦玉,問道,“除了這個玉佩,其他都是嶽母的陪葬物?”
楚曦玉點點頭。
“清風,去請長公主。告訴姑母,十萬火急,速來。”君夜宸直接道。
蕭清風領命,飛一般跑了出去。
瑞康郡王警惕道,“你想讓長公主殿下給她求情?不可能!長公主最恨北夏之人!她知道楚曦玉是奸細,隻會殺之後快。”
君夜宸根本不屑回答這種腦殘的問題,舉起手中的玉佩道,“這塊玉佩,是最近才埋下去的。久埋泥土裏的玉,和新玉不同。本王摸過的古玉,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玉入土時間,不超過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