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最親近的薑淮和慕容漓。
“榛哥你知道,那怎麼還對他推心置腹?盟友守望相助,是應該的。但就像銀月公子一樣,幫忙辦些事,知道的不多,這才是正常。如祁北這般,掌控全局,我們每一步,都是按照他的計劃行事……”
“榛哥,你想想,若北影閣知道大盛的一切部署,甚至能主導大盛的布局,北夏想要入侵中原,豈不是猶如囊中取物?如今我們就是這種情況。將一切暴露在暗釘閣麵前,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雲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急躁,先喝杯茶平心靜氣。當初我和君夜宸簽訂盟約之時,連雲家尚且在大盛,並不為我所用。身邊除了你和阿淮,再無任何幫手。君夜宸是第一個幫我的人,祁北和暗釘閣,若不是他,也不會選擇助我。”
“你拿北影閣做比喻,不對。父皇想要入侵中原,但君夜宸,和我是盟友,不是敵人。”
慕容漓皺起眉頭,“我知道,君夜宸、祁北幫了榛哥良多。但北夏國事,盡被鄰國知曉,這絕對不是好事。祁北既然是暗釘閣主,就不能讓他當國師。如今天下未定,用他倒也行。但若榛哥登基……此人,真的不能再用!”
雲榛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阿漓,你可知你所言,就是過河拆橋!”
“榛哥教訓的是。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榛哥以誠待人,但祁北是何性子?他對榛哥,對北夏沒有忠心可言!我相信,若君夜宸一句話,他就能把北夏反手送給他。”慕容漓據理力爭。
“祁北不會這麼做。”
“你要把北夏的未來和自己的性命,交給祁北的一念之間嗎?人性複雜多變,他此時不會,以後呢?榛哥憑什麼信他!”慕容漓清秀的臉龐,氣的漲紅。
這還是兄弟倆第一次吵架。
慕容漓雖然貴為郡王,卻一直對雲榛馬首是瞻,從未反駁過他的任何決定。
一路追隨,從無二話。
暖閣的氣氛,涼了下來。
雲榛臉色逐漸恢複了一貫的冷淡,看向他,“我也從未懷疑過你。”
祁北可疑,因他是景帝的弟弟。
但慕容漓呢?慕容皇族的後裔,和北夏打了幾百年的敵國皇子。
這身份,莫非就不危險?
“祁北能和我比嗎?”慕容漓氣紅了眼睛。
雲榛端起茶盞,淺綠色的茶湯,映照著他清雋的容顏,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都是生死至交,不論親疏。”
他擱下茶盞,不給慕容漓多話的機會,“他的身份,你知我知,不可讓第三個人知道。我還有事找阿淮,你先回去吧。”
慕容漓拳頭捏的咯吱響,又氣又鬱悶,轉身氣衝衝走了。
雲榛望著他離開的背影,輕搖了搖頭。
他倒是希望祁北能留在北夏當國師,但原來,他是君夜宸的弟弟……
看來是不可能留下了。
也不知楚姑娘如今情況如何?希望能平平安安,一切順利。雖然祁北說不用管,但還是要準備好。
包括最親近的薑淮和慕容漓。
“榛哥你知道,那怎麼還對他推心置腹?盟友守望相助,是應該的。但就像銀月公子一樣,幫忙辦些事,知道的不多,這才是正常。如祁北這般,掌控全局,我們每一步,都是按照他的計劃行事……”
“榛哥,你想想,若北影閣知道大盛的一切部署,甚至能主導大盛的布局,北夏想要入侵中原,豈不是猶如囊中取物?如今我們就是這種情況。將一切暴露在暗釘閣麵前,這實在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