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宇文舟這麼小氣……”
老太傅德高望重,否則也不會是曆次考試的主審,納蘭永一句泄題,激起了眾怒。
宇文舟見此立即起身圓場,“夫子肯定不會泄題。阿永不要胡說。”
納蘭永也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趕緊閉了嘴。
“夫子,諸位同窗,我嫡兄一時情急,說錯話了,但他並非有意。”納蘭淑幾乎是同一時刻響應,望著眾人一幅受害者的姿態,委委屈屈:
“隻因上次月考,赫連世子交了白卷,這一次卻能第一,不過短短一月就有如此突飛猛進,嫡兄覺得太神奇了。”
話鋒一轉,望向夜染衣道,“聽聞上次月考之後,公主殿下就給赫連世子補習。想必是公主教導有方吧。”
這話似乎是在向眾人解釋,祁北能夠一個月進步這麼快,是公主的功勞。
但實則……
隻要不傻,都不會認為,一個人的成績,一個月就能從白卷變成第一。
而且……
太傅剛才也說了,祁北的策論,比在座所有人都強。
公主也比他略遜一籌,怎麼可能教得了他?
這短短兩句話,就讓眾人又將狐疑地眼神,看向祁北。
“赫連祁北,老夫也想問你,有此實力,為什麼上次交白卷?”老太傅問道。他對此也十分疑惑。
祁北淡定道,“不想寫。”
“為什麼?”納蘭永自以為抓住漏洞,咄咄逼問,“你既然上次不想寫,怎麼這次又想?我看你根本圓不了吧。”
宋池激動道,“這個我知道!是為了公主!因為公主殿下想要黃泉,世子爺才考第一。不信大家問公主!”
夜染衣此時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聽見宋池這句話,又驚呆了。
她呆呆看向祁北,“給我的?”
祁北前幾天不是才和她說過,不喜歡她嗎?
“嗯。”祁北無法否認。
本來想說你不要多想,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能讓公主難堪。
便隻酷酷的嗯了一聲,其他的話,等私下兩人獨處之時再說。
夜染衣隻聽到自己胸腔砰砰一陣亂跳,小鹿慌亂地撞。她怔怔看著祁北,每次總覺得自己已經很了解他,但他都讓她出乎意料,不知所措。
宇文舟死死攥緊拳頭。夜染衣竟然想要黃泉?早知道如此,早知道如此……
可恨!
宇文舟憋屈的氣血翻湧,青筋暴起。
其他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麼神仙劇情,赫連世子為愛考第一?
一時間竟然是不知該羨慕公主,還是羨慕赫連祁北拿到黃泉?
“所以上次為什麼交白卷?”納蘭永死咬著不放。
宋池根本啥也不清楚,繼續積極反黑,“當然是我們世子淡泊名利,為人低調……”
說完這兩個詞,他自己都不相信,我們世子什麼時候變成這種人了?
“其實我覺得是為了讓公主給他補習。”宋池編不下去了,直接拋出了自己的理解。
但是他這句自我腦補,因為邏輯完美,眾人紛紛深以為然。
對啊!
除了這個理由,還有什麼能讓明明實力超群的赫連世子交白卷呢?
“真沒想到宇文舟這麼小氣……”
老太傅德高望重,否則也不會是曆次考試的主審,納蘭永一句泄題,激起了眾怒。
宇文舟見此立即起身圓場,“夫子肯定不會泄題。阿永不要胡說。”
納蘭永也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趕緊閉了嘴。
“夫子,諸位同窗,我嫡兄一時情急,說錯話了,但他並非有意。”納蘭淑幾乎是同一時刻響應,望著眾人一幅受害者的姿態,委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