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澄頓時有點心疼她。
若是以往,以曹澄那眼高於頂的性格,壓根看不上一個庶女。但是太子出事後,他遭受了社會的毒打……
現在隻怕是納蘭族看不上他才對。
這次雖然初見,卻是相談甚歡,一見如故。
不能多留一會兒,讓他十分遺憾。
就聽人又道,“我……有些很好用的金瘡藥,明日送來給公子。”
“好啊。明天你什麼時候來?我等你!”曹澄心中歡喜,脫口而出。
納蘭淑羞澀道,紅著臉道,“明……明早。”
曹澄目送她的馬車離開才進去。
而馬車裏的納蘭淑恢複麵無表情。
曹家,已經成了她的棋。
……
自與曹澄相識,納蘭淑隔三差五與他相見。
曹澄多日苦悶,對她大倒苦水,引為紅顏知己。要不是知道納蘭族絕對不敢和他聯姻……
早就恨不得上門提親了。
“侯爺,納蘭小姐來了。”隨從小聲稟報。
曹澄頓時眼睛一亮,立即撤了歌舞,請她進來。
自從小皇子遇害,他可是高興的不得了。老天有眼!
不過也不敢出門嘚瑟。
如今滿城縞素,皇帝傷心欲絕……
也隻能關起來門飲酒作樂了。
“淑兒姑娘好些日子沒來了!”曹澄喜笑顏開上去相迎,語氣還有幾分鬱悶。
納蘭淑一看見他,眼圈一紅,欲語淚先流。
“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曹澄臉色瞬變,趕緊問道。
納蘭淑含淚搖頭,“不提也罷。難得今日能有閑餘,隻想來見見公子便極好。”
“淑兒,你告訴我,我去替你出氣。”曹澄心都被她哭化了,怒道,“現在本候想教訓誰,易如反掌。”
不錯,小皇子一死,曹家的地位又悄然上去了。
因為以皇帝如今的年紀……
再加上他已經五六年沒有子嗣出生……
隻怕很難在餘生拚一個兒子出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從宗室裏過繼。
這繼子,要認皇後為母。
至於廢後,讓韓貴妃當皇後?
絕不可能。
皇帝不希望出現外戚勢大的局麵。
之前因為隻剩小皇子一個繼承人,沒得選。
而今兩位娘娘的兒子都沒了,一切回到了原點。皇帝以前再倚重韓家,都沒想到過小皇子繼位。
便是因此。
可能第一任皇後夜氏,讓他太過忌憚。
朝中局勢變化莫測。之前眾人還避之不及的曹氏,現在又炙手可熱了。
所以曹澄也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紫珊公主一向跋扈,侯爺還是別惹她了!”納蘭淑委委屈屈道。
曹澄剛放出的大話頓時有點尷尬。
他還真拿歐陽珊和韓家沒辦法……
要是能找到一個機會把韓家搞下去就好了……
曹澄隻能柔聲安慰,漸漸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紫珊公主因為看不慣借宿在王府的納蘭淑,三天兩頭找她麻煩,刁難於她。
這段時間之所以沒來找他,便是一直被公主使喚的抽不開身。
今日又挨了公主羞辱,她也是趁著出來買菜的借口來找他傾訴委屈。回去還要罰跪。
曹澄頓時有點心疼她。
若是以往,以曹澄那眼高於頂的性格,壓根看不上一個庶女。但是太子出事後,他遭受了社會的毒打……
現在隻怕是納蘭族看不上他才對。
這次雖然初見,卻是相談甚歡,一見如故。
不能多留一會兒,讓他十分遺憾。
就聽人又道,“我……有些很好用的金瘡藥,明日送來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