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赫連族的嫡係就剩她了,打著給侄兒盯緊江山的名義,沒少找內閣的茬。
但誰讓她身份特殊,大家也隻能避其鋒芒。總歸她也沒什麼實權,鬧不起風浪。
……
葉南歸和風輕歌去了外間,確實也要給納蘭淑穿衣的時間,他們也不想果聊。
在官窯都能搭上宗室?而且還忽悠了一個腦子不好的給她撐腰。
這個納蘭淑,真不簡單。
“好好談,別動武。”葉南歸直覺這一趟不會順利。
風輕歌大刀闊斧坐在椅子上,磨刀霍霍,殺氣騰騰,“她看起來像是能老實交代的?大不了連鍾飛一起揍!我可不怕那個老巫婆!”
葉南歸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也行。”
隨她隨她。搞出爛攤子他再想辦法收拾。
納蘭淑沒有推三阻四,不過片刻,便換了一身幹淨衣裙從裏間走出,發髻也重新梳的規整,絲毫沒有被人當場撞破房事的尷尬,依舊是溫柔款款的大家閨秀的模樣,客客氣氣衝著兩人行禮:
“奴拜見西漠王、拜見風將軍。”
倒是她身邊的鍾飛,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態度,看兩人很不爽。
妙蘭郡主一家看閣臣不順眼,也不是一兩日了。
憑什麼這些外人把持著滔天的權勢,他們這最親的親戚,卻沒能進內閣。
根源嫉妒。
風輕歌直接忽略鍾飛,看著納蘭淑道,“沒空和你繞彎子,開門見山,先帝和小皇子兩案,當初納蘭永都交代了,就是宇文舟指使!”
“你作為他的妹妹,又是宇文舟最喜歡的女人,應該很清楚內情吧!”
納蘭淑抿唇輕笑,“風將軍說的哪裏話,我不過是他的一個玩物而已。這種國家大事,我一個小女子,豈能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幹的,我不清楚。”
“納蘭淑,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揍你?”風輕歌手指一翻,彎刀在掌心打了一個漂亮的刀花,寒光閃爍。
鍾飛立即瞪眼,“你敢!”
“連你一塊揍。”風輕歌薄唇勾起一抹冷冷的威脅:
“我不是內閣的人,你們全家就算往我身上潑一護城河的髒水,風家軍也隻聽皇後娘娘一個人的命令。內閣,也動不了風家軍。”
“至於其他的,罰錢還是罰杖,隨便。姑奶奶皺一下眉頭就不是你爹!”
鍾飛:??
我感覺你在罵我?
但是風家軍確實很特殊。別看風輕歌整天和葉南歸混在一起……
其實它們和西漠沒有關係。
這是當初公主殿下出錢打造的,當然是她的軍隊。風輕歌隻聽她一個人的調令,祁北都指使不動。
內閣確實管不了她。
就像內閣也收不了北寒軍的兵權一樣。
“你……你……”鍾飛欺軟怕硬,轉過頭看向葉南歸,
“你可是內閣大臣,就這麼看著她欺負宗室?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葉南歸一臉無辜,“我打不過她,不看著還能幹啥?”
鍾飛:??
“納蘭淑,我隻給你三息時間。你要是再不坦白,我就讓你試試什麼叫片魚。”風輕歌手中的彎刀閃爍著鋒利的寒芒。
而今,赫連族的嫡係就剩她了,打著給侄兒盯緊江山的名義,沒少找內閣的茬。
但誰讓她身份特殊,大家也隻能避其鋒芒。總歸她也沒什麼實權,鬧不起風浪。
……
葉南歸和風輕歌去了外間,確實也要給納蘭淑穿衣的時間,他們也不想果聊。
在官窯都能搭上宗室?而且還忽悠了一個腦子不好的給她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