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沉睡和蘇醒,又有什麼區別。
君北幽回來了,花靈界又恢複了以往的熱鬧。花神百年間釀製了不少酒,重新堆滿了酒窖。
但最吸引君北幽注意的,還是她用本命酒器煉製的一壇新酒。
那酒不知用了什麼奇異地材料,也不能增長修為或療傷,隻有一個特殊的作用,能讓人大醉一場,大夢數日。
即便是他這樣特殊的特質,飲一壇,也足足睡了一日才醒。
要知道……
他擅品酒,根本喝不醉。
這酒竟然能醉倒他,簡直神奇。
“這酒叫什麼名字?”君北幽輕車熟路地從酒窖裏偷了一壇。
花神瞪他,“誰讓你偷喝的!”
“你不是說過,隻要我在一日,你釀製的酒,我都能喝?”君北幽理所當然。
花神被堵的啞口無言。她以前還真的說過這話……
但是這酒——
這酒——
“這酒真的神奇,它叫什麼名字?”君北幽飲了一口,頗有興趣問道。
“沒名字!”
“小花花,你不對勁。你以前每釀製出一種酒,都會取名。為什麼不給它取名?它不配嗎?”君北幽狐疑看著他。
花神又被堵了一個正著。
相識百年,君北幽實在是太熟悉她的性格和行事作風。
隻是這酒的名字……
“我……我取名困難症犯了!”花神含糊掩飾,錯開話題:
“對了,這酒的主料沒了,總共也就這幾壇。你隨意,但喝完沒了,別到時候再找我!”
“那它的主料是什麼?我幫你找找?”君北幽又問道。
花神:……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反正沒了。頭疼,我去忘川打坐!”花神尋了一個借口,逃之夭夭。
君北幽看著她的背影,挑了挑眉。
小花花真是奇奇怪怪。
這酒有什麼秘密?
但他並非尋根究底之人,喝完這一壇,沉醉入夢,一覺好眠。
後來也沒再提起此事。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日子,她釀酒,他喝酒,閑看花開花落,雲卷雲舒。
沒過多久,君北幽收到了一封請柬。
他哥打算成親了!
婚典在人族的城池舉辦。
小兩口時常在下界行走,編織了人族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水神喜歡人族婚典的儀式感和鳳冠霞帔。
君北幽收到請柬之後,便立即問她,參加兄長的婚典,應該準備什麼,帶什麼,要做點什麼?
破天荒頭一次,他哥要成親了。
沒有經驗。
君北幽有點緊張。
但花神也不知。
兩人便一起離開花靈界,去了人族的領域。
尋了一個當地很有名的媒婆,詢問。
“哎喲喂,兩位男才女貌,天造地設一雙璧人。你們要成親是吧?真真老天爺捏出來的一對金童玉女,簡直是天作之合,太般配了。”媒婆笑歪了嘴,眼見生意上門,吉祥話一堆又一堆往外拋:
“這成親啊,就講究明媒正娶。所以,首先得先尋一個媒人,也就是我,上門去說和。”
“不……”花神剛想要解釋,不是他們成親。
那媒婆已經急急打斷道,“不能不要!沒有媒婆不行的。小姑娘,就算你們郎情妾意,這媒人少不得。否則,禮數不周全!”
否則,沉睡和蘇醒,又有什麼區別。
君北幽回來了,花靈界又恢複了以往的熱鬧。花神百年間釀製了不少酒,重新堆滿了酒窖。
但最吸引君北幽注意的,還是她用本命酒器煉製的一壇新酒。
那酒不知用了什麼奇異地材料,也不能增長修為或療傷,隻有一個特殊的作用,能讓人大醉一場,大夢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