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你說沒有誰的份?”
其它人都感覺到花輕言聲音帶著的怒氣和為危險,明明花輕言看起來修為應該不怎麼樣,為什麼卻給她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女管事見花輕言冷冷的表情,心裏發毛,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分支來的黃毛丫頭給嚇住了,十分不滿的戳向花輕言的額頭說道:
“我說,你不能去參加考核,你沒資格去……啊啊啊啊!我的手指,快放開!!”
就在那女管事就要戳到花輕言額頭的那一刻,花輕言抬手狠狠一折,女管事就慘叫著弓起身子。
其它人都驚詫的看著花輕言,花輕言竟然連女管事都敢動?她這是不要命了?
她們來火炎國時,分家的家主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們在沒站穩腳跟前,千萬不要得罪本家的那些人,可這個叫墨言的,一來就敢動女管事,她死定了!
“你再說一遍,我能參加考核嗎!!”
花輕言沒有去管其它人異樣的目光,聲音涼涼的問道。
原本站崗的下人也被下了一跳,有人趕緊跑出去。
女管事則痛的哇哇大叫著罵道:
“你放手,我警告你立刻給我放手!!”
花輕言卻根本不理會,一腳踹在她膝蓋窩,女管事“啊”的一聲就跪下來。
所有人都不知道花輕言到底吃了什麼豹子膽,這樣欺負女管事。
“讓開讓開,是誰敢在墨家驛府搗亂!”
一道雖溫潤,卻帶著強大氣勢的聲音傳來。
花輕言放眼望去,一個穿著棕色長袍,麵容卻儒雅的中年男子闊步走來,身後跟著一群打手。
重點不是這個,她一看到這個中年男子,就感覺很麵熟,但她明明是第一次看到對方。
而那中年男子看到花輕言時,也愣了一下。
“墨管事,快救我,快救我,這個分家來的小賤蹄子竟然敢對我動手,這樣的人,該直接趕出墨家的驛府!”
女管事的聲音讓那儒雅的墨管事回神,他皺起眉對花輕言問道:
“先把人放開,怎麼回事,你為何要對田婆動手?”
花輕言將田婆直接一推,田婆就摔到地上,花輕言也很幹脆的說道:
“墨管事是嗎?我是天靈城墨家分支的墨言,我身為墨家分支一員,好不容易來到火炎城,田婆卻無故針對我,說二長老選妻名額,沒有我的份了,敢問莫管事,二長老選妻之事,還得由田婆說了算嗎,她看不順眼的,都不能參加?!”
聽到花輕言說自己叫墨言,墨管事眼裏似乎閃過失望,不過很快掩蓋,眼神有些淩厲的看向地上臉色發虛的田婆道:
“田婆,是這樣的嗎?家主明明說過,隻要是符合要求的女子都可以參加,你說說,這位墨言哪裏不符合?還是說你想要以權謀私,想把這驛府都玩弄於鼓掌之間?”
田婆忙求饒道:
“墨管事,不、不是這樣的,是我老糊塗了,墨管事原諒我這次吧。”
田婆嚇得連忙跪地求饒,哪還有剛才幹練又囂張的樣子。
花輕言剛才一眼就看出來田婆對她的敵意,自然知道可能是什麼人數滿了才不讓她參加考核。
“老祖最討厭的就是濫用職權之人,來人,把田婆趕出墨府!”
墨管事不悅的皺著眉,讓下人把田婆帶下去。
那些之前看熱鬧的女子都驚呆的不得了,一個她們之前都要討好的女管事,就這麼簡單被個新來的給弄出府了?!
這個叫墨言的也太犀利了吧!
墨管事看了眼大廳裏的這些人,吩咐道:
“你們先回去休息,明日我會讓其它人接替田婆的位置,此次二長老選妻,都是自願報名的,但有一點也很重要,想要成為二長老的伴侶,所要承受的壓力也巨大,你們不但要和同族的子弟比拚,後麵還要和其它家族的千金比試,若是運氣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好好想想,是否願意為此付出生命。”
墨管事說的時候,掃了眾人一圈,有些人臉上帶上了猶豫,有些則帶上自信滿滿的笑容,隻有花輕言,眼神無波,看起來很平靜。
花輕言可不管要和誰比,她必須贏得考核,見到君墨寒!
墨管事離去前,又看了眼花輕言,想問什麼,卻又搖搖頭覺得不可能。
花輕言等人被帶著去休息,路上那些女的在說著悄悄話。
“墨管事果然好有分度啊,真是好看,不過墨管事的兒子更好看!”
“墨管事的兒子墨皓風再好看也才十七歲而已,你可比墨皓風大了好幾歲呢,而且墨皓風可是老祖看重的人,你以為他能看上你嗎?”
“有什麼不可能的,要是我考核沒過,成不了二長老的伴侶,那墨皓風也是非常不錯的人選。”
其它人紛紛鄙夷,覺得她就是在癡人說夢。
倒是花輕言聽到墨皓風三個字,眉頭挑了一下,除去姓,墨皓風的名字倒是和她龍戾國死去的弟弟一模一樣。
被帶到獨立院子裏後,花輕言就直接讓冬竹去打聽更多關於二長老的事。
可很快,冬竹就說二長老三年前被帶回墨家之後,一直很低調,幾乎看不見他的身影,也沒人知道他去做什麼了,最近才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唯一知道的是二長老似乎體質很弱,經常生病,所以大家都猜測這幾年二長老一直在養病。
養病!
怎麼可能!
花輕言絕對不信君墨寒體弱多病,這裏麵一定有什麼隱情!
想到這,花輕言更加迫切的想要見到君墨寒了。
……
第二日,取代田婆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夫人,叫蘭姨,風韻十足,但人卻很和善,她將驛府裏的三十來個女子全都召集起來,重新說了一遍,結果自然所有人都要報名。
蘭姨將就告訴她們考核的具體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