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的心中也有一把火,明明是跟自己領證的女人,他還刻意將她放在自己的身邊工作,可是,即便是這樣,莫安然竟然還這樣明目張膽的來撬他的牆角。
陸爾站在樓梯上呆呆的看著樓下的這一幕。
即便是病死,也要替他完成工作麼?
陸爾自嘲一笑,許臨不過就是把她當成工具,所以,自己在期待什麼呢?
“陸小姐。”王姐提著陸爾的鞋站在陸爾的身後。
王姐的聲音傳到了樓下兩個男人的耳裏。
莫安然和許臨不約而同的看向陸爾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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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爾站在樓梯口,明亮的燈光下,身穿黑裙的她膚如凝脂,性感的嘴唇不點而紅,尤其是剛出浴之後,純素顏的她就像是雨後的紅玫瑰,自帶美豔氣質。
陸爾接過王姐手裏的高跟鞋,彎下腰,緩緩的放在自己的腳邊。
莫安然看得都呆了。%&(&
記憶中的陸爾,就是一身黑裙,幹淨而優雅,天生的貴族氣質,而五年之後的她,更加的美得逼人,身上多了一份成熟的女人的味道,顯得她愈發的魅惑人心。
陸爾走下樓梯,來到他們兩個的身邊。
她濕著的頭發隨意的搭在左肩上,殘留的水珠順著鎖骨流進了胸前深深的溝壑,隔得這麼近,許臨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陸爾,心底深處生出來一種燥熱感。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陸爾,他知道她身材不錯,可是卻沒想到經過這樣的包裝她竟然可以給人這樣的驚喜。
許臨瞥過身邊的莫安然。
他這是什麼眼神?許臨抿了抿嘴唇。
莫安然眼底的癡迷讓他心生不悅,許臨快速的起身,將陸爾攬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迅速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將她的身子牢牢的裹了起來。
“不是說生病了麼,還穿的這麼清涼,是想明天再曠一次工麼?”許臨語氣不耐。
陸爾低著頭扯著身上許臨衣服的衣角,咬著嘴唇沉默。
在她眼裏,許臨所有看似關心的關心,都不過是因為她是他的棋子。
“陸爾。”莫安然站起身看著陸爾,眼裏閃過一絲心疼。
“莫總,我先走了,今天多謝你。”陸爾朝他淡淡一笑。
“嗯,明天見。”莫安然也回她一笑。
許臨看著他們之間的一來一去,心中那把火差一點就要迸發而出,他轉身,快步的朝門外走去,側頭對陸爾說道,“還不走?”
陸爾跟上許臨的步伐。
看著陸爾的背影,莫安然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他朝著門口的方向,問身旁的王姐,“王姐,你說,她美嗎?”
“當然。”王姐微笑著看著莫安然,“我從來沒有見過比陸小姐更漂亮的女人。”
莫安然笑了,他轉身,看著剛才被許臨瀏覽過的報紙上寫著的一行黑色的粗體字。
亞洲景觀設計大賽。
這個大賽,每三年舉行一次,三年前,莫安然憑著一組蒲公英的景觀雕塑獲得了冠軍。
蒲公英,這種很難用實體的靜物來描繪的植物,在莫安然的手下栩栩如生。
每一個雕像,在呈現蒲公英的朦朧美的時候,每個形狀都像是一個曲線玲瓏的少女,婀娜多姿的形態瞬間就俘獲了眾人的心,他將這組作品擺上舞台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為他驚歎。
獲獎感言上,主持人問起莫安然的靈感來源,莫安然淡然一笑。
他說那個少女是自己的初戀,她的一顰一笑,都像是一株極美的蒲公英,若隱若現,每次在自己將要觸手可及的時候就飄散向遠方。
誰都不知道,那個少女是誰,隻有莫安然清楚的記得那個少女的臉。
他手下所有的蒲公英,都是陸爾。
莫安然拿起那份報紙,這次的大賽,會在6個月之後舉行。
因為自己所處的世家,莫家人沒有一個人讚同他成為一個景觀設計師,盡管他在這方麵真的有很高的造詣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