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爾有點不明白。
因為孤兒院的孩子多,院長一直嚴格控製孩子們玩火,而且三樓的孩子都還年幼,就算玩火,也根本不可能在老院長的眼皮子底下,引起這麼大的火災。
陸爾的腦袋炸裂一般的疼痛。
“陸爾姐,你怎麼了?”秦宣看著她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擔憂的問她。
“我沒事。”陸爾揉揉的自己的太陽穴,已經過去五年的事,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能想到其中的線索。
她當年剛巧趕上設計比賽,很快就是畢業考,也根本就沒來得及想這些事,所以回來草草拜祭完之後就又回了學校。
可是,就算是當時的自己看出了這些端倪,又有什麼用呢?警方都已經下了結論宣布結案,也沒有人再去糾結是什麼引起的大火,對於他們那些人來說,孤兒院這樣的存在根本可有可無,反正死了幾個孤兒,也沒有人會傷心難過。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能往深處想,越是想下去就越是覺得恐怖。
陸爾他們回到江城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
因為事先跟穀小溪打了招呼,穀小溪已經安排好了一個客房,跟另外一個同事調換,緊挨著陸爾的房間。
詩文倒是一路都乖巧,到了酒店也沒有怯生生的,隻是靜靜的跟在陸爾的身後,看著所有的人,一句話也不說。
“陸爾,你這位朋友是……”穀小溪看著坐在床上緊緊盯著平板一點都不搭理他們的詩文疑惑的說。
“她腦子有點不好。”陸爾直接的說。
穀小溪愣了。
“殷城,你安排人幫我照看她,我去上班的時候,不要讓她亂跑,等我們回到容城,我在幫她安排一個條件好的醫院。”陸爾對殷城說道。
其實她到一點不擔心詩文會鬧事,隻是她跟詩文相處的時間也不長,並不了解她現在的病情怎麼樣,讓人看著詩文,隻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殷城點點頭,然後拿著手機出去。
陸爾身心俱疲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幾天,為了詩文,她一連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回到雍城,她的心情也跟著抑鬱了起來,她迅速的去衝了個澡,然後窩在床上。
一回到江城,又要立馬投入到工作中去,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太累的原因,陸爾一挨著床,就立馬睡了過去。
第二天,陸爾一起床就去跟詩文交代她要去上班的事情,詩文呆呆的看著她,直到陸爾拿出了糖果,她才莞爾一笑。
陸爾準備了一大把的糖交給了看守詩文的人,說要是詩文鬧著要找她,就拿糖安撫。
事實上陸爾有點想太多了,詩文一整天都沉迷在電視的世界裏,根本都就沒有時間去想陸爾在哪裏。
陸爾穿著整齊的職業裝來到公司,經過的一個小長假,大家的態度都有點散漫,陸爾不得不將他們一整天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然後讓他們快速的投入工作。
許臨又變成了以前的許臨。
不再打電話,也不再跟她發短信。
陸爾時常拿出手機,看看有沒有未讀的信息,但是,每一次,手機都是一直安靜著,仿佛她已經成了一個被世界遺忘的人。
陸爾剛從洗手間出來,迎麵就碰上了剛要進去考核部的莫安然。
“莫總。”陸爾客氣的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