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陸爾一見到許京易,就立馬起身,想下床來迎接他。
許京易的臉色非常難看,看得出他應該也是許久沒有好好的休息,他拄著拐杖走進病房,而身後的莫傾顏在看到陸爾的時候,還沒有讓人反應過來,就已經衝上前給了陸爾一個耳光。
“賤人!你看看你把許臨害成什麼樣子了!”莫傾顏對著陸爾吼道。
“許太太!”穀小溪立馬就護在了陸爾的麵前,“她還是個病人!”
“病人?她是病人,許臨就不是病人了嗎?她現在可以清醒的坐在這裏,許臨呢?他現在還沒有度過危險期。”莫傾顏指著陸爾大聲的說道。
“好了!”許京易朝著莫傾顏一吼,“這是在醫院,注意點場合。”
陸爾被莫傾顏一個耳光打得眼睛都有點模糊,她看著許京易朝她走過來,陸爾忍著全身的不適,下了床,然後直直的跪在許京易的麵前。
“董事長,對不起。”陸爾低著頭對他說道。
許京易看著陸爾,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搖搖頭,“陸丫頭,我一直對你抱了很大的希望,我一直希望你可以輔佐許臨,可是你看現在,這事情鬧成什麼樣了?”
陸爾沉默不語。
她的心裏也是極其矛盾的,對於許京易,她一直是敬重的,可是,就是這個她最敬重的人,卻也不讚同她和許臨在一起。
“其實我也早就知道你和許臨之間肯定有什麼感情上的糾葛,可是我知道你是一個理智的人,我也覺得你一定會以大局為重,所以我一直都尊重你,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許京易看著陸爾,然後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陸丫頭,我之前早就跟你說過,你和許臨之間,隻能是單純的事業上的夥伴,我們許家隻有許臨這一根獨苗,他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說,你要我們許家該怎麼辦?”
許京易的語氣有些悲愴,“我已經是行將積木的人了,你還忍心看我這個糟老頭子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陸爾忍著自己的眼淚,聲音也變得哽咽,“對不起董事長,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爸,你就不該對這種女人存有什麼憐憫之心,你看看她把許臨害成什麼樣子了?”莫傾顏還是憤憤不平。
許京易沒有回莫傾顏的話,而是直接盯著陸爾的臉。
“陸爾,事情變成這樣,我們京羽也留不下你了,我很感激你為京羽做了這麼多事情,現在考核部也已經開始走上正軌了,我給你一筆錢,你離開京羽吧。”
許京易嚴肅的對著陸爾說道。
陸爾睜大了眼睛,“董事長……”
“董事長,陸爾與許臨之間隻是感情上的私事,她工作上又沒犯什麼錯,你怎麼能趕她走呢?”穀小溪站了出來對著許京易說道,“考核部是陸爾一手帶上來的,現在已經有了些成就,你讓她現在離開,不是過河拆橋嗎?”
穀小溪向來直言直語,陸爾這些就以來為了工作嘔心瀝血她全看在眼裏,現在許京易竟然要讓陸爾離開京羽?
“小溪!”陸爾製止了穀小溪。
“我知道,我這個要求的確是無理了一些,我們許家會給你補償,你要是願意,我們也可以送你出國去深造,如果你覺得出國太過於孤單,你這些朋友我也可以一並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