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全都站了起來。
“許先生?哪個許先生?”莫安然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是許臨先生。”年輕的小保姆有些惶恐的說道。
蔣碩凡有些擔憂的看向門外。
打開門,許臨正站在門口。
他穿著黑色的夾克,臉上帶著深深的疲倦,嘴唇有些發白,頭發也沒怎麼梳理,看起來有些憔悴。
許臨剛踏進門,莫安然那就已經衝了上去,“混蛋!”莫安然怒吼了,重重的一拳直接砸在許臨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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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臨挨了這一拳,嘴角立馬就泛出血來,他猝不及防,往後退了兩步之後直接坐在了地上。
莫安然還不解氣,他再次撲上去,似乎要將許臨就這樣活活打死,蔣碩凡和殷城趕緊上前去拉住他。
“安然,你不要衝動,等事情搞清楚再說。”蔣碩凡對著莫安然大聲說道。%&(&
林致也走過來,“莫安然,你要注意自己的情緒。”莫安然要是這個時候失控,很多時候就難辦了。
莫安然聽著林致的話,狠狠的瞪著許臨,然後終於慢慢的放開了揪著許臨衣服的手。
許臨上半身靠在門上,他抬頭看著自己麵前的人,然後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陸爾呢?”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隔得這麼近,莫安然他能清楚的聞到許臨身上的酒氣,新婚之日,他讓陸爾在那麼多人麵前丟盡了臉,還在教堂淋著雨等了他那麼久,他竟然一個人躲起來去買醉?
“許臨,你給我滾!”莫安然說著,又要上前去與許臨動手。
殷城和蔣碩凡再次拉住了他。
“你還會關心陸爾嗎!”穀小溪從他們的後麵衝過來。
許臨慢慢的撐著後麵的門板站起來,眼睛裏有著深沉的哀傷,“她怎麼了?”
穀小溪冷哼一聲,“許臨,你現在不是應該好好跟我們說說,你這幾天到底去哪了麼?”
許臨垂著頭,他沉默了幾秒,然後再次開口,“我想見她。”
“許臨,你會不會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想見就見?”莫安然咆哮著,要不是被拉著,他現在就要再次衝上去把許臨撕個粉碎。
許臨站起身,他看著樓上的方向,然後就要跨步上前去。
“你不能去!”穀小溪伸手攔住了許臨,“她現在好不容易能好好休息。”
許臨看向穀小溪,“我隻是想去看看她,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
“許臨。”蔣碩凡也對著許臨說道,“現在解釋什麼也沒有用,傷害已經造成了,你若是真的為陸爾好,你當初又何必要拋下她呢?”
許臨低下頭,“我隻是有些事情想去搞清楚。”
“那你就可以讓她一個去參加婚禮?你就可以讓她在這麼多人麵前變成一個笑話?”莫安然仍舊氣憤的說著。
睡在樓上的陸爾從睡夢中驚醒,王姐在照看她所以沒有關門,她聽見了樓下嘈雜的聲音。
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她的腦袋動了動,看著麵前的景象。
似乎之前也來過這裏,是莫安然的房間吧。
她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王姐連忙走過來,“陸小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