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利清清已經站了起來,順手就拿起了一邊的球杆桶的高爾夫球杆,走到了畫像前揮起球杆,朝著畫像狠狠地打了過去。
清脆的一聲,玻璃在球杆的猛烈撞擊下立馬就碎成了渣,利清清的咬著牙,用力的將畫像敲碎。
“賤人,要你看我,要你看我!”利清清一邊敲一邊咬牙切齒的喊著。
畫像在利清清的手中變得破碎不堪,畫中的人也逐漸的沒有了原本的樣子,利清清看著畫上麵目全非的人,哈哈的笑出了聲來。
“微生初嵐,蘇格,嗬嗬,傳奇女子?現在我今瓊意才是傳奇女子,你……”利清清指著畫像,“現在不過就是一堆白骨,而你的女兒,也是我的手下敗將。”
利清清笑著,笑到了自己淚流滿麵。
她伸手擦著自己的眼淚,卻看到了自己手上紅色的液體。
她驚慌的摸著自己的臉,卻在自己的鼻翼下麵摸到了一片濕潤。
又流鼻血了……
利清清趕緊仰起了頭走到書桌邊去。
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書房的地板上麵全是帶著血跡的衛生紙,而利清清更是一臉血汙,她臉色蒼白的癱坐在地上,靠在身後的書桌上。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一片鮮紅的顏色,她突然響起了那一日今餘姚倒在血泊裏的樣子。
離那場事故已經將近半個月了,她卻一次也沒有去看過今餘姚。
對於那個男人,她是恨嗎?是吧,是恨吧。
是他將她拉到了這一片水深火熱之中然後手把手的教會了她所有。
是他,教會了她不要相信命運,是他,告訴她,隻要自己想要,就要不擇手段的將它搶過來。
可是到頭來,又是他告訴她,說要她收手,要她不要再繼續下去。
利清清回想起當時她將今餘姚退出去的那一刻,他回頭看著她的那一個眼神。
有震驚,不敢相信,更多的還是哀傷……
他哀傷什麼呢?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愛不是嗎?本來,就一直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不是嗎?
利清清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眼淚從她的指縫中滑落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覺得這麼悲傷?為什麼……
昏暗的書房中隻有窗戶透進來的一絲微弱的光,因為寂靜,所以她失聲痛哭的聲音格外的明顯。
原來,繁華背後,竟然是如此的寂寞,寂寞到無人作陪,無人理解,也無人向她伸出手,給她一點點的安慰……
利清清想起了她與今餘姚的初遇。
那個時候的她正值年少,一身樸素的白裙,而今餘姚的身上已經有了成熟男人的味道,他坐在咖啡廳的窗邊,黑色的襯衫將他的身形包裹得讓人賞心悅目。
他回過頭,朝著她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那一個笑容,成為了利清清這半個月來每次午夜夢回最為想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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