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比他強。一個實力不錯的人或者說在一個領域裏有一定的影響的人,如果遇上一個比自己實力、能力強的人,在他麵前也會變得一無是處。<p> 紅蛇和趙光明回到堂內,卻把刀疤鬼遣回住處休息。刀疤鬼本想跟著去的,但是轉念一起,他們決定的事兒,即使自己在場如何的不同意如何的反對,也是不會改變他們的。紅蛇啟用趙光明的用意是很明顯的,他已經很清楚的看懂了紅蛇的目的。但是,自己又沒有辦法改變隻好在心裏默念老天開眼不要再開戰了。<p> “堂主,我發現有一條狗,我們並不喜歡為什麼還要養著它呢?”趙光明坐在椅上翹著二郎腿悠閑地說,每一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有的人為了自己的欲望會千方百計的去達到自己的目的,當然在這其中不乏一些卑瑣、無恥之徒的投機取巧,也不乏一些利用他人為自己謀取利益的小人。趙光明心裏很清楚,如果沒有刀疤鬼自己一定會當上都統的,但是就是因為他還有利用的價值,紅蛇才沒有讓自己當上這個職務。現在趙光明最恨的就是刀疤鬼,巴不得紅蛇立刻免了他的職。<p> 紅蛇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茶,道:“本主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讓本主削了刀疤鬼的職,讓你來當這個都統嗎?”趙光明見自己的意圖被紅蛇猜透了,也就不再偽裝,笑了笑算是承認了。紅蛇對趙光明的嬉皮笑臉很是厭惡,正色道:“趙光明你給本主聽好了,隻要沒有一統四堂,你就別想當上都統。我可以告訴你,刀疤鬼對我來說,比你的用途大。本主啟用你也隻是本主的一個目的,如果你不想再回到那個破屋裏去就給本主老老實實的幹好本主交給你的事情。本主不妨告訴你,你、刀疤鬼,還有這裏的所有的鬼仆鬼兵都是本主手裏的一刻棋子。本主為了一統四堂,什麼都可以去做到。誰也別想阻止本主的宏圖霸業的實現。”<p> 趙光明坐在椅上盯著紅蛇,就像從不認識她似的看著她愣住了。紅蛇已經變了,她已經變得比以前更加血腥、更加殘忍了,為了她的偉業得以實現,她不惜去利用任何人,而任何人在他眼裏也隻不過是她手裏的任由她擺布的一顆棋子。趙光明心裏亂糟糟的,剛才的得意和對紅蛇的不滿都已經通通不知去向。因為,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命在別人手裏,而且是被別人隨意的利用,更甚者還要在她用得著自己賣命的時候,自己毫無怨言、心甘情願的去為她賣命。<p> “趙光明,你給本主聽好了。本主已經算出你根本就不是什麼真命狀元,你以前聽的那些話不過是別人利用你的一種手段。本主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知道別以為你自己是什麼真命狀元,本主就拿你沒辦法,你就可以在本主麵前放肆了。告訴你,若是惹怒了本主,本主絕不會輕饒於你。”紅蛇突然一拍桌子瞪著坐在椅上的趙光明道,這也許就是人間說的“一朝得官,萬人皆閑”吧。<p> 趙光明從椅上倒身跪於地怯道:“屬下知錯了,請堂主責罰。”<p> 紅蛇歎了口氣,換了話題道:“我還是很欣賞你的,當初本想讓你當這個都統的,可是,本主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行,刀疤鬼自從根著前堂主這麼多年以來一定培植了許多自己的黨羽,可能他正盼著本主將他懲辦呢!那樣,他就有口實犯上作亂了。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現在我們不但要依著他,還要哄著他,說清楚一點兒就是,刀疤鬼想要什麼本主就得給他。如果,他敢要本主的這顆腦袋、、、”紅蛇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刀疤鬼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嘴裏說的和心裏想的是不是一個樣兒,他就像一堵牆讓她看不清猜不透。<p> 趙光明不知該不該勸解紅蛇幾句,因為他知道如今有些話是不能在她麵前說了。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紅蛇了,如今她可以做到一句話就要了自己的命。即使自己和她的關係再好,也要看人家的臉色行事了。當官的能跟老百姓一樣在田裏勞作嗎,老百姓又能跟當官的似的坐在大堂上理事兒嗎?當然不能,怎樣才能突出當官的跟老百姓不同呢。隻有權利,而且也隻有權利才能促使地位的不同。<p> “不說這些了!本主找你來有事要和你商量、、、”“請堂主吩咐!”趙光明不會別的就是眼皮活兒,會看臉色行事兒。“本堂主想讓你去一趟綠堂,你可願意替本主受累跑著一趟?”趙光明恭敬的跪下道:“屬下願為堂主效犬馬之勞,隻是、、、屬下不知堂主為什麼要讓屬下去綠堂主那兒?您也知道綠堂主的手下被、、、屬下去他會不會、、、”趙光明心裏明白,紅蛇吃了那麼多綠堂主的手下,他一定不會就這樣善甘罷休的。現在她讓自己去這不明擺著讓他去送死嗎?<p> “我吃了他的那麼多手下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跟他親近一下,‘遠結近伐’,本主的宏圖大業要從他開始。你帶著厚重一點兒的禮物去,告訴他本主十分願意結交他這個朋友。哼,本主要利用他把其他的兩個消滅掉。”紅蛇的目光深邃的讓趙光明看不到他心裏正在想什麼,一種莫名的怕在心底生氣,因為他從沒有看見過紅蛇如此的表情,就像整個世界都已經是她得了。那種驕傲在她臉色浮現的**而又明了,鬼界將要有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了。趙光明一想到那些在戰場上死去後橫屍荒野的將士們,心裏就不由得生氣一種莫名的震顫,讓他的心隨之收緊。趙光明道:“屬下馬上去辦!”說完起身正要轉身離開,又被紅蛇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