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坐著的那些人又一次噤若寒蟬,一個個都不敢看我,就好像我是魔鬼一樣。
我心裏再度把林瑟希詛咒了千萬遍,然後迅速坐電梯下樓,開著車回去了淩嶽那裏。
我前腳剛進來,淩嶽的車後腳就衝了進來。
他一臉氣急敗壞看著我,一見到我就揪著我的衣領問:“林瑟希,有沒有消息?到底找到人了沒?”
“沒有,盛筠一直都在辦公室裏,他現在腿腳不便,也沒什麼權力,這件事真不像是他幹的。師傅那裏,你問出什麼了嗎?”我問淩嶽。
淩嶽重重踢了我的車一腳。
他咬牙切齒地說:“媽的,老頭子說他沒有做,他說晚點他過來這裏看看,幫忙想想辦法。我懷疑,就是他。他現在對我,是越來越不滿了,極有可能就是他把人帶走了!林瑟希,你怎麼看家的?”
“哥,消消氣,消消氣……”我一陣勸,我們一起走了進去。
淩嶽不知道我就是許舒貝,他對我沒有半點懷疑,一進去,他就把我帶到了地下。
當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一種陰森的氣息撲麵而來。
淩嶽帶著我穿過長長的走廊,然後打開了一間密室的門,無數的啼哭聲與哀嚎聲從裏麵傳了出來。
裏麵竟然是一個又一個的鐵籠,籠子裏像關牲畜一樣關著無數的男男女女。
我大大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棟大樓裏,竟有這樣的人間煉獄。
“該向你轉達的我都告訴你了,那我先走了。不過你一定要把林瑟希看好,千萬別讓她跑了。”我對盛筠說道。
幸好我戴著麵具,淩嶽並沒有從我的表情上察覺出什麼,淩嶽問我:“這周輪到那一批人放出去辦事?”
我身上憑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啊?”我愣了愣,不明白他說什麼。
他扭頭看著我說:“啊什麼啊,這周的你沒安排嗎?”
我看著這麼多的鐵籠,裏麵的人都披頭散發,散發著一股惡臭,被折磨得沒有了尊嚴,像牲畜一樣,遇見人就開始哀嚎,就像豬圈裏等待著喂食的豬一樣。
“總有一天,你會麵臨和我一樣的結局。等到他玩膩了你,你就和我一樣的下場。”一個幽森的聲音從我的頭頂傳了出來。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好聽,但是帶著一股寒氣。
我抬頭一望,這個女人住在上麵的閣樓上,閣樓用鐵窗圍了起來,像一個牢房。不同的是,裏麵收拾得比較幹淨整潔,床、櫃子這些都有。
那個女人穿著白色紗裙,披著一頭長發,臉蛋很美,天天在這種地方,竟然還有心思化妝,在自己的唇上塗上了一層紅豔豔的口紅。
“她是誰?”我問淩嶽。
淩嶽抬頭看了一眼上方,那女人瞬間把自己身上的白紗全部脫光,下麵鐵籠裏關著的無數男人頓時就激動狂熱起來。
一切,和牲畜沒有任何區別。
“哥你先別生氣,我這邊先調查,你也再對師父旁敲側擊看看。”我對著電話說道。
這個毫無人性的地方,讓我渾身都打了個冷顫。
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真的林瑟希,是不會問出這句話來的,於是我很快補充了一句:“哥,我都忘記她名字了。”
“哥你先別生氣,我這邊先調查,你也再對師父旁敲側擊看看。”我對著電話說道。
“她是阿婉,從前是我的寵物。現在有了許舒貝,我就不喜歡她了。”淩嶽說道。
“沒有,盛筠一直都在辦公室裏,他現在腿腳不便,也沒什麼權力,這件事真不像是他幹的。師傅那裏,你問出什麼了嗎?”我問淩嶽。